南江市,鐵戰和鄧涵玉、於繼海等人帶著大批的青幫弟子都過去了,非但是沒有吞掉了賈思邈,反而讓他給追出去了幾條街。單單只是這一件事情,就讓賈思邈的名頭轟動江湖了。現在,我們跟他合作,剛好是可以利用他來對付青幫。”
席風眼珠子放光,笑道:“好,好,還是大伯神機妙算啊,就這麼把賈思邈給套了進去。”
席別年嘆聲道:“就是怕賈思邈不敢就範啊。”
席別鶴冷笑道:“那還不簡單嗎?我們可以假借青幫的手,來除掉賈思邈嘛。”
“大哥的意思是……”
“我們就說是一起去偷襲青幫,暗地中,卻把訊息洩露出去。你們說,會有什麼樣的情況發生?就讓青幫跟賈思邈的人對著幹去,咱們趁機在旁邊看猴戲。”
“好,好,大哥英明神武啊。”
席別鶴看了眼鼻青臉腫的席陽,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大聲道:“我們必須除掉賈思邈,還要吞掉了思源國際。”
席別年和席風、席陽連連點頭。
席別鶴問道:“跟五洲國際貿易公司的人,合作得怎麼樣了?”
席別年道:“我們已經成功吞掉了思源國際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花了差不多有八百多個億。不過,五洲國際貿易公司出了五百億,咱們只出了三百億。”
席別鶴點頭道:“好,讓那些散戶繼續吞進,只要我們拿到了思源國際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就可以對思源國際控股了。真正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等於是鉗制住了賈思邈的咽喉,他休想再反抗。”
席別年大聲道:“是,大哥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席別鶴又把目光落到了席風的身上,問道:“小風,席家的那批死士,你訓練得怎麼樣了?”
“他們一個個的鬥志昂揚,就等著命令了。”
“這批人可是咱們席家的根本,你千萬不能馬虎大意了。”
“我知道,大伯。”
席別鶴點點頭,目光從席別年、席陽、席風的臉上一一掃過,沉聲道:“我相信,很快,省城還將是我們席家的天下。走,咱們去看看那批死士。”
在席家別墅的後院兒,是一片竹林。風一吹,竹葉撲簌撲簌作響。竹林的旁邊,是潺潺流淌著的河水。這水,可是活水,是席家斥巨資,將河道改造把河水引過來的。現在是晚上,看不清楚。要是在白天,能夠清晰地看到在河水中游蕩的魚兒。
在河水邊,有一個八角涼亭和假山,景色相當別緻。
不過,現在的席別鶴、席別年、席風、席陽等人,誰也沒有那個閒情雅緻,穿過了竹林,前面出現了一道院門。幾個人又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從黑暗處躥出來了幾個黑衣人,態度十分恭敬:“大爺、二爺好。”
席別年擺擺手道:“開啟門。”
那黑衣人不敢怠慢,趕緊上去將院門給開啟了。穿過了院門,眼前是一塊小空地,四周是一圈兒平房。在平房的外圍是高大的院牆和一棵棵芭蕉樹,枝繁葉茂,一片片的芭蕉葉將院牆都給籠罩住了,幾乎是密不透風。
在芭蕉樹的外面,都是潺潺流淌著的河水。誰能想到,在河水的一岸,會有這樣一處隱蔽的存在?在院中亮著燈光,可在高大院牆和芭蕉葉的遮掩下,外界一樣是什麼也看不到。
席風緊走了幾步,大喝道:“判官,狂人、流鶯。”
隨著席風的聲音,從黑暗的角落,閃出來了三道身影,嗖嗖嗖!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席別鶴、席別年、席陽的面前,恭敬道:“大爺、二爺。”
三個人,兩男一女,他們就是席家死士中的三個隊長——判官、狂人、流鶯。他們沒有名字,只有代號。
判官,長得風度翩翩的,臉色蒼白,就像是那種縱慾過度了似的。不過,知道他的人,大多都已經死掉了,行事作風,相當狠辣。
狂人,頭髮根根豎起,性情粗暴、蠻橫、狂野。
流鶯,是個非常妖媚的女人,身上飄散著一股很好聞的香水味兒,貪財好色,兇狠不下男人。
席別年道:“讓死士們都出來,有任務了。”
有任務了?判官、狂人、流鶯的眼神中都流露出來了興奮的光彩。他們都是孤兒,自從讓江南席家給收養起來,就進行了“適者生存,不適者被淘汰”的篩選。可以說,能夠活下來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他們或是嗜殺成性,或是功夫超絕,或是在談笑間,殺敵於無形。每個人都有著獨到的本事,但是他們最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