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俊朗的青年,頭髮稍長,有一縷低垂下來,染成了玫瑰紅色,耳朵上打著耳釘,很是青春,時尚的樣子。而在他的副駕駛位置,坐著一個女孩子,她穿著低腰的牛仔褲,黑色的露臍背心,披肩的淡紅色長髮,塗著紫色睫毛膏的眼毛長長的翹著,看著就是那種瘋狂一族。
賈思邈從車上跳下來,那青年就罵道:“他媽…的,你趕緊把你的車子讓出來,沒看老子的車子靠過來了嗎?”
整個南江市的那些老師和學生,誰不認識賈思邈啊?這肯定是大一新生。
賈思邈聳了聳肩膀,懶得跟他一般見識,淡淡道:“幹什麼都有個先來後到吧?我先過來的,自然是我先停靠下來。”
“***…的說什麼屁話?給老子把車位讓出來。”
“你的嘴巴是真臭啊,我要是不讓呢?”
“你是不是找死啊?”
可能是在女孩子的面前,那青年感覺很沒有面子,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二話沒說,照著賈思邈的腦袋就是一拳。
賈思邈往旁邊微錯了一下步,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大一新生?”
“齊少傑。”
那青年叫著,拳勢卻沒有絲毫的減緩,再次砸向了賈思邈的胸口。凡事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學校是用來管教學生的,而不是讓學生來撒野。賈思邈皺了皺眉頭,這回沒有躲閃,而是往前邁了一步,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手往後一拽,肩膀往前一聳。
蓬!齊少傑讓他當場給撞飛了出去,砸在了後面的車門上。恰好,車內的女孩子想要下車,這麼這麼一撞,就軋到了她的手指。
“啊……”那女孩慘叫了一聲,疼得臉上都變了顏色。
齊少傑趕緊道:“雪兒,你沒事吧?”
寧雪叫道:“你說有事沒事?你真是不行,連一個人都搞不定。”
齊少傑的臉面上就掛不住了,從腰間拔出了一把刀子,照著賈思邈就捅了上去。其實,賈思邈真的沒有下什麼殺招,可齊少傑這樣,未免有些太過火了。上來就動刀子,又不是什麼殺妻奪子之恨呢?
賈思邈上去就是一記鞭腿,踹在了齊少傑的胸口,喝道:“我告訴你,最好是老實點。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更是不管你是什麼來路,但是我告訴你一點,這是在學校,不是你們家炕頭,可以讓你為所欲為。”
齊少傑還想說點兒什麼,可被賈思邈給踩得有些透不過氣來,連喘息都費勁了,就更別說是說話了。
賈思邈哼了哼,轉身上樓去了。
“咳咳~~~”齊少傑劇烈地咳嗽著,看著賈思邈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寧雪捂著手指,不屑道:“你不是說你們東江齊家很厲害的嗎?怎麼連一個男人都搞不定?”
齊少傑臉色鐵青,卻不敢發作,陪笑道:“雪兒,你別生氣,我這次來南江醫科大學報道,也沒有帶什麼人過來。等過兩天的,我保證讓那人跪在你面前,給你**趾。”
“我才不要,噁心。要是舔,也是你來給我舔。”
“行,行,你說怎麼舔,我就怎麼舔,就像是昨天晚上那樣舔得你嗷嗷叫。”
“去你的。”
寧雪瞟了齊少傑兩眼,哼哼道:“那人很討厭,你怎麼都要幫我揍他一頓。”
齊少傑道:“放心吧,我保證不讓她好過。來,寶貝兒,我來幫你吹吹,疼了吧。”
這件事情,對於賈思邈來說,只能算是一個小插曲,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很快,他敲開了校長辦公室的房門,然後就推門走了進來。孟廣岱戴著眼鏡,坐在辦公桌前,正在整理著一些資料,新學期開學了,要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實在是太專注了,以至於他都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賈思邈也沒有打擾他,走到一邊,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沙發上,悠哉地喝著。
這樣呆了有一會兒,又有人敲門,啪啪啪的聲音,終於是把孟廣岱給驚動了。他靠在了椅背上,大聲道:“進來……咦?小賈,你什麼時候來的?”
進來了一個女老師,身著長裙,當看到賈思邈和孟廣岱在聊天,就沒有吱聲。
賈思邈笑道:“都來了有一會兒了,看孟校長那麼專注,就沒人信打擾你。”
孟廣岱走過來,盯著賈思邈看了又看的,笑罵道:“你小子,果然是沒有讓我失望啊,拿下了鬥醫大會的冠軍。我剛才還再跟校黨委書記說呢,要給你樹立個典型,讓全校的師生都向你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