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資料的影印件,丟到了桌子上,淡淡道:“隨便,既然你們要走法律程式,那咱們就走法律程式好了。我現在是公司的最大股東,既然大家都過來了,咱們就召開會議,對於董事長的重新任免。”
“什麼?”
這些人都睜大了眼珠子,然後他們就把那份資料拿起來,只是翻看了幾眼,就傻住了。怎麼會這樣啊?難怪這段時間,商家、秦家都沒有什麼動靜,敢情他們早就在醞釀著,對東昇集團來這麼致命一刀啊。
刀,就是那麼薄薄的幾張紙,真的像刀一樣,刺入了霍東昇的心臟。他是公司的董事長,自然是知道,一旦最大的股東落入到人家的手中,將意味著什麼。也就是說,霍家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是為他人做嫁衣了。
兒子死了,生意又讓人家給奪走了,霍東昇即將變得一無所有。
他就感到心臟一陣絞痛,就不明白了,公司在股市上的散股不過是35%,還有其餘的16%呢,那都是在公司董事會成員的手中。難道說,是在座的這些人中,有人出賣了自己?這絕對是比砍了他一刀,還更是讓他難以接受。
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臥底。
往日裡並肩作戰的兄弟,突然間向自己拔刀相向,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
霍東昇手拄著桌面,儘量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可他抽搐著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這一幕,落在了馬永清和楊雙的眼中,讓他們深深感到了自責和愧疚。這是他們的大哥啊,為了自己的兒子和古玩兒,他們把大哥給出賣了。
都說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可別忘了,還有一句古話,叫做人之初,性本善。這麼多年了,要是沒有霍東昇,又哪裡會有他們的今天?馬永清終於是站起身子,痛苦著道:“大哥,我……我對不起你。”
楊雙也站起身子,悲痛道:“大哥,還有我……”
兄弟這麼多年,霍東昇自然是知道馬永清和楊雙都是什麼人,都不用問,也知道是秦破軍、商甲舟等人用了卑劣的手段,讓馬永清和楊雙,不得不把手中的原始股交出來。在這一刻,霍東昇反而鎮定了下來,他的手中,可是還有35%的原始股呢。
我就算是垮掉了,你們也休想撈到好處。
霍東昇擺擺手,笑道:“沒事,你們不用自責。咱們東昇集團這麼多年了,也該注入一些新鮮的血液了。在秦少等人的領導下,肯定會走的更遠。”
“大哥。”楊雙、馬永清等人都站了起來,望著霍東昇。
霍東昇道:“既然秦少有公司百分之51的股份,那就由你來擔任董事長好了。在這個位置坐久了,還真有些累了。”
秦破軍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現在,咱們就行召開董事會議,我來主持會議。”
霍東昇起身走了出去,回辦公室了。這些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的,倒是也想跟著走出去,可終究是沒有那個霸氣。沒辦法,以商家和秦家的財勢,即便是沒有他們在這兒,一樣能夠讓公司安穩地運作。
秦破軍淡淡道:“在開會前,我要說一點,從今往後,我是公司的董事長,你們誰不服我,就請把手中的股份交出來。股市上是多少錢,我就給多少錢,保證不會虧待你。可你們要是留在這兒了,就必須服從公司的管理,誰要是在背地裡跟我玩兒陰的,休怪我不客氣。”
這算是鐵血手腕嗎?
他們瞅了瞅剛剛從地上爬起來馮爺,還有走出去的霍東昇,腦海中僅存的一點點鬥志,也都瞬間分崩離析了。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他們跟霍東昇不一樣,手頭上只有百分之幾個的股份,誰來當董事長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
只要公司有利潤,他們每年能夠獲得分紅,就足夠足夠了。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的,他們終於是都坐了下來。
秦破軍笑道:“那好,咱們就繼續開會……”
賈思邈和商甲舟就站在秦破軍的身邊,很是威勢。
第一次開董事會議,總不能搞太多的革新。根據賈思邈和秦破軍、商甲舟事先商議好的,主要是以安撫為主,所有的董事會成員,每個人的月工資都提升20%。等到年底分紅,每個人提升10%。這可是一筆相當可觀的獎勵了。
然後,秦破軍將合同丟到了他們每個人的面前,這讓他們內心中僅存的不滿,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他們身為董事會成員,說白了,還不是為了賺錢嗎?即便霍東昇繼續擔任董事長,他們所賺的錢也就那麼多。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的月工資、年底的分工,都有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