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了?”
“肯定是,要不然,他不可能摸到那兒去。”
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是來什麼,唐家人終於是出現了。
前幾年,唐家人就已經跟燕京徐家聯姻了,要唐子瑜嫁給徐北禪。不過,唐子瑜不同意這樁婚事,她的心中藏著的是洪門門主羅道烈。沒辦法,她就說是去紐約留學讀書了。人是去了紐約,卻在南江市隱藏了幾年,在南江醫科大學都畢業了。
她知道,唐家人肯定會找過來,心裡卻藏著僥倖,希望這一天越晚越好。誰想到,這次回了趟南江市,竟然就遇到了大哥唐絕。在道兒上的這些青年俊傑中,葉楓寒、尉遲殤、趙靈武、羅道烈、韓復、聞仁慕白、徐北禪、連縱橫……唐絕也算一號人物。
提起蜀中唐門的唐絕,誰敢放肆!
唐絕來找唐子瑜幹什麼?
第一,把唐子瑜抓回去,讓她嫁給燕京徐家的徐北禪。
第二,讓唐子瑜在省城待著,儘量躲藏起來。
這兩種可能,還是第一種可能的機率多一些,而第二種?那隻能是一種幻想。賈思邈沒有見過唐日月,但是對於唐日月的脾氣秉性,還是瞭解的一些的。這人性情執拗,認準的事情,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既然唐日月執意要將唐子瑜嫁給徐北禪,要是唐子瑜不聽話,他很有可能把唐子瑜都殺了。別人不能,賈思邈相信,唐日月是絕對幹得出來。否則,現在的唐門就不可能在洪門、青幫,還有背腹部的西南苗疆的夾攻下,還能安然無恙,沒什麼事兒了。
如果說,唐絕來了,自己怎麼辦?
賈思邈輕拍了幾下,唐子瑜的肩膀,鄭重道:“子瑜,你放心,有我在這兒保護你,沒人敢動你。”
唐子瑜挺感動,問道:“賈哥,你還記得,當初答應我的話嗎?”
“什麼話啊?”
“你不會是就忘記了吧?”
“呃,我是真不知道啊,你提醒我一下。”
唐子瑜瞪了賈思邈兩眼,憤憤道:“行,既然你貴人多忘事,我就提醒你一聲。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假裝我的男朋友,來應對我們唐家人。”
“假裝你男朋友?”賈思邈就是一愣,搖頭道:“我有說過嗎?這不太可能吧。”
“有,你說過,不信你問兮兮。”
“賈哥,你是說過。”
看她倆同仇敵愾,賈思邈道:“你倆可別亂講啊,這可不是小事情。我記得……哦,子瑜,你爹不是要將你嫁給燕京徐家的徐北禪嗎?你也不能看我帥,就往我的身上倒貼啊。我跟你說啊,我可是很正經、很老實、很純潔的男人。”
張兮兮可看不過眼了,哼哼道:“什麼老實、純潔啊?要說你是最無恥、最卑鄙、最齷齪、最下流的男人,我倒是相信。明明是已經答應了子瑜的事情,怎麼就突然翻臉,說話不算話了呢?你說,你是不是怕了蜀中唐門?”
“我怕什麼?只是,我沒有答應嘛。”
“你再說,你答應沒答應?”
唐子瑜眼圈兒發紅,就這樣冷靜地瞪著賈思邈。
賈思邈像是沒有看到,問道:“子瑜,我要是沒答應了,你會怎麼辦?”
唐子瑜又盯著賈思邈看了兩眼,起身就往出走,大聲道:“賈思邈,我算是知道你是什麼人了。行,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大道,我走我的奈何小橋,咱們生死不相往來,井水不犯河水。”
張兮兮急了,上去一把拽住了唐子瑜,激動道:“子瑜,你不能走啊……”
唐子瑜道:“兮兮,你……保重,跟你和君傲在南江市的那段時間,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日子,我是不會忘記你和君傲的。”
這話說的,真是沉重啊。
吳清月也過來了,剛好是聽到了唐子瑜說的最後幾句話。她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連忙上來,問道:“兮兮,子瑜,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張兮兮手指著賈思邈,叫道:“還能有什麼?是賈思邈,說話不算話,連點兒男人的擔當都沒有。”
吳清月再次問道:“怎麼了?”
對於唐子瑜的事情,只有賈思邈、張兮兮、唐子瑜、沈君傲知道,再就沒有往出說過。現在,張兮兮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將唐日月、唐絕、唐子瑜等等事情,都跟吳清月說了一下。這下,連吳清月的臉上也變了顏色。
這個事情,可非同小可啊。
吳清月讓唐子瑜別走,走過去,問道:“思邈,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