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月的臉蛋紅豔豔的,又羞又急道:“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漱了。”
賈思邈伸手拽住她,大聲道:“別走啊,要不,你咬一下我胳膊,或者是肩膀。”
“幹嘛呀?”
“你別問了,使勁兒咬。”
誰讓他剛才欺負自己了?大清早的,就讓人家咬他的那個地方……吳清月張嘴,就在賈思邈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賈思邈差點兒尖叫出聲音來。完蛋,這不是做夢,是真的呀!
賈思邈苦笑著,在房間中來回挪動著腳步。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不是跟爺爺還學過星宿占卜嗎?不管準不準,算一卦試試再說。
他是天生的純陽絕脈,為此,賈半閒還特意戒齋、焚香,整整三天,這才拿出了一隻竹筒,裡面有八八六十四支竹籤,讓他摸兩支竹籤,是滋陰、絕毒。就是說,這個女人就能根治他的天生頑疾。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自己是純陽絕脈了,難道說,還會有女人是純陰絕脈?那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到現在,賈思邈還不知道滋陰、絕毒是什麼意思。不過,根據於純的推斷,滋陰,很有可能就是滋陰醫派的傳人,至於是誰,她就不知道了。
難道說,是滋陰醫派的聖女師嫣嫣?對於一個連於純都讚不絕口的女人,賈思邈還真是有些期待。
從藥箱中,找出來了竹筒和竹籤,賈思邈搖晃了幾下,自己摸了一支,是“絕地”。
絕地?這可不是好兆頭啊,他又立即摸了一支竹籤,是“家火”。這兩支籤,都是下下籤,又是什麼意思呢?賈思邈坐在地板上,擺弄著這兩支竹籤,陷入了沉思中。
吳清月洗漱完畢,將秀髮盤了起來,又換了一身那種柔軟的休閒衫,腳上是一雙平底的布鞋,給人的感覺很清爽,一點兒也沒有什麼大老闆的架子。
見賈思邈緊鎖著眉頭,拿著兩支竹籤發呆,吳清月笑著問道:“嗨,你幹什麼呢?趕緊收拾收拾,該吃飯了。”
賈思邈嗯了一聲,卻沒有挪動身子。
吳清月就在他的旁邊蹲下來,問道:“怎麼了?”
賈思邈苦笑道:“這兩支竹籤,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吳清月看了看,問道:“絕地,就是深陷絕地吧?家火,就是家中失火,是不是這樣理解啊?”
賈思邈問道:“吳姐,你說,一個是深陷絕地,一個是家中失火,你來選擇什麼?”
“肯定是家火了。你想想,家中失火了,咱們可以救火嘛。這要是深陷絕地了,可能就真的沒有逃生的希望了。”
“絕地,家火,家火,絕地……”
賈思邈喃喃了兩聲,突然一把抱住了吳清月,在她的嘴唇上用力親吻了兩下,大聲道:“哈哈,我明白了。”
明明是房間中沒有什麼人,吳清月還是做賊一般左右看了看,羞紅著臉道:“你明白什麼了?”
“家中失火,其實,未必是真的失火,而是說我們的老巢,將會有災難。現在,東風樓就是咱們在省城的老巢,要是東風樓出事了,不就是你跟兮兮等人會出事?今天,我哪兒也不去了,就等著是怎麼樣‘失火’的。”
“好,這樣也好。”
對於吳清月來說,她倒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整天呆在店中,或者是家中也行。他每次出去,她都提心吊膽的,生怕會發生什麼事情。
等到從房間中走出來,來到樓下,張兮兮和唐子瑜、李二狗子等人都在這兒了。擺放了幾張桌子,大家邊說笑著,邊吃著早點。
陸放天招呼著賈思邈和吳清月坐下,等到吃喝了一陣後,他問道:“賈少,事情我都辦妥了。咱們晚上,什麼時候過去?”
賈思邈心中一動,就道:“這個事兒,既然是你安排的,我們都聽你的,你說什麼時候走,咱們就什麼時候走。”
陸放天道:“我的意思是這樣的……”
如果說,猛虎幫和思羽社的兄弟,都去山城小區,是能夠給暗劍的人,給予重創。可萬一,中了鄧涵玉的調虎離山之計怎麼辦?所以,人不應該都去,由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吳阿蒙等思羽社的人,還有猛虎幫的副幫主孔森等猛虎幫的弟子,一起奔赴山城小區。
而陸放天,他在東風樓,和二十幾個猛虎幫的兄弟,暗中監視著周圍的情況,保護張兮兮、吳清月等人的安全。
賈思邈點頭道:“對,你提的這個建議很不錯。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和孔森帶人過去,我和幾個兄弟,在這兒守著東風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