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傲道:“賈哥,你別亂來,沒有必要因為他,把自己給陷進去。”
賈思邈冷笑道:“我就是捅了他,也認了。”
冷汗順著武成剛的額頭流淌了下來,他嘴角抽搐了兩下,沉聲道:“小子,有種你就捅了我。這是在衛生廳,你休想逃出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
就在這個時候,有幾個刑警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們看到眼前的情形,也都是一愣。突然,其中一個刑警大聲道:“賈少,武局長,這是怎麼回事啊?”
賈思邈道:“楊哥,你來得正好,這老傢伙想要銬我。”
“什麼?”楊威看了眼武成剛,連忙道:“這事兒就交給我吧,你趕緊把人放了。”
省公安廳終於是來人了,這下,武成剛反而是來勁兒了,喝道:“小楊,這小子太囂張了,打傷了武旭,還有幾個刑警,還打我。今天,不管是誰來都不好使,必須把他給銬起來。”
楊威暗暗叫苦,這個武成剛是傻叉啊,得罪了賈思邈,無疑是在撩撥虎鬚,這不是自己找死嗎?這事兒,好像真不是自己所能解決的,一方面,他在這兒安撫現場,別讓矛盾進一步激發了。一方面,他叫身邊的刑警,趕緊去找秦燁,或者是廖順昌。只要是他們到了現場,什麼事情都能擺平了。
楊威道:“大家都別激動,有話好好說。等會兒秦廳長和廖副廳長過來了,自有他們來解決。”
賈思邈才不會那麼衝動,真的幹廢掉武成剛呢,沒有那個必要。反正,他挾制住武成剛,讓他們不敢亂來就行。而武成剛的心裡就更是踏實了,他是秦燁的嫡系,只要是秦燁過來,賈思邈是插翅難逃。
“讓開,這是怎麼回事啊?”
廖順昌去開會了,沒在這兒,秦燁和幾個刑警過來了。
武旭叫道:“秦廳長,這小子太囂張了,把我和幾個刑警給打傷了,又把我爹給挾持了,還給捅傷了……”
秦燁皺了皺眉頭,擺手道:“小賈啊,把人放了吧。”
賈思邈伸手將武成剛給推到了一邊去,笑道:“老爺子,我是跟他們開開玩笑,沒當真。”
老爺子?武成剛站穩腳步,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問道:“秦廳長,他是……”
秦燁道:“他就是賈思邈。”
“啊?”武成剛的身子一搖晃,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這……他就是賈思邈啊?現在的省內的富甲權貴、商界名流、政府官員,有幾人不知道賈思邈的呀?就因為他,何化亭被停止接受調查,商午讓人接槍殺了。武成剛是秦燁的嫡系,自然知道得更深,說白了,秦燁升職到了廳長,那都是人家賈思邈的功勞,就更別說賈思邈跟任書記的關係了。
越想越怕,這可真不是踢到了鐵板那麼簡單,而是踢到了釘板上了呀。
武成剛顧不得脖頸上的傷勢了,吞了口吐沫,訕笑道:“那個……賈少,你瞅瞅,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武旭,趕緊過來,還不快給賈少道歉?”
武旭也懵了,連忙道:“賈少,是我的錯,你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
賈思邈擺擺手道:“算了,這事兒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太沖動了。”
秦燁笑道:“行了,這事兒就這麼算過去了,大家都散了,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
武成剛和武旭還想說點什麼,可賈思邈已經和沈君傲起身離開了。看著他的背影,他倆又是一陣後怕,小心道:“秦廳長,你說,賈少不會對我們再下手吧?”
秦燁道:“人家懶得理會你們,倒是你們呀,怎麼招惹到他的頭上了呢?賈思邈這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很少主動去招惹別人。”
武旭不敢隱瞞,就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秦燁說了一下,惹得武成剛都想踢他兩腳了。人家賈思邈這是手下留情了,否則,他們現在還能站在這兒?這對於武旭的人生來說,也算是一個經驗教訓。他就琢磨著,什麼時候能請賈思邈吃一頓飯,聯絡聯絡感情呢?這要是跟賈思邈的關係處好了,那可就什麼都妥了。
經過這麼一鬧騰,賈思邈和沈君傲也沒有了逛街、看電影的心情了。
賈思邈問道:“君傲,那你想去做什麼?”
沈君傲打了個哈欠道:“我現在啊,什麼都不想幹,就想找個地方睡一覺。”
“哦?真的?”
“是啊,一到下午就犯困。”
這是在暗示自己,去開房嗎?真的沒有想到,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