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在省醫學大會上,取得成績,比什麼都強。
“那肯定的!”
賈思邈笑著退出來,推門走進了白勝凱的辦公室,問道:“易水,我跟張院長說了,你就留在我們醫院上班。說說,你想去哪個門診室?我好帶你去人事處,把檔案資料、單身宿舍什麼的,都給辦下來。”
蕭易水道:“我就在婦幼中心吧。”
“什麼?婦幼中心?”
“對呀,怎麼了?”
“禽獸啊!”
賈思邈和白勝凱一起衝著他豎起了中指,在婦幼中心的女患者比較多,可以藉著檢查、看病的理由,對人家又摸又看的,還不是禽獸啊?這麼一說,把蕭易水也整的臉通紅,他是大夫,是給患者治病的,他們的思想,實在是太齷齪了。
賈思邈拍著蕭易水的肩膀,笑道:“行,咱們趕緊過去,趁著下班前,把你的檔案資料什麼的都辦下來。”
這年頭,有人就是好辦事。在市第一人民醫院,誰不認識賈思邈啊?而賈思邈又是帶著“尚方寶劍”過來了,那就是張仁義的條子。那人事處的主任笑臉相迎,咔咔!現場登記、蓋章,前後不到十分鐘,就都搞定了。
如此的速度,看得白勝凱咂舌不已。想當初,他進入市第一人民醫院也是託關係、找門路,費了不少工夫呢。剩下的事情,交給白勝凱就行了,賈思邈跟他倆告辭,就起身走了出去。
坐在車內,這才騰出工夫給秦破軍撥打電話。
“大哥,你聽說二哥說的事情了吧?”
“他跟我打電話了。”
秦破軍笑道:“這可是個機會啊,我正想找他呢,咱們把火車站地下廣場的專案,跟他說說。別到時候,上了和氣。”
賈思邈道:“我估計,他未必會同意啊。”
“事在人為,你在哪兒呢?咱倆一起過去。”
“我去秦家武館找你吧?”
“行,那我在這兒等你。”
在車上,兩個人又商議了一陣,把李二狗子、蕭七煞和王貪狼都叫上了,這才趕往商家的大院。
現在,已經是日落黃昏,整個商家大院張燈結綵的,門口的兩邊掛著大紅燈籠。大門敞開著,商雨在這兒迎接著來往的賓朋。當然了,可不能說是這個喜宴是為了慶賀商午提升到省長的,那要是傳出去,勢必會帶來相當惡劣的影響。
一個政府官員,敢如此奢侈地大擺筵席,外界會怎麼看?商家的理由很簡單,是為了慶祝商氏企業集團成立十週年的慶典。不收受任何的賀禮,就是擺宴席,找這些親朋好友們,樂呵樂呵。
不過,大傢伙都是心知肚明的,知道真正地情況。說是不收受賀禮,或者是禮金什麼的,但也必須要送,人家商午都當選省長了,商家的前途將不可限量。
當賈思邈和秦破軍趕過來,商雨趕緊道:“哎呀,秦大少、賈少,你們都過來了,我們家少爺早就等你們了,跟我來。”
他親自帶著二人走進了院中,當賈思邈和秦破軍看到商甲舟的時候,他正在大廳內,跟那些賓朋們寒暄著。現在的商甲舟,身著一身淺色的休閒西裝,領口還紮了個領結,頭髮梳得溜光,就像個奶油小生,看上去又帥氣,又吸引人。
在千百人群中,彷彿是隻有他一人存在,只是一眼就看到他了。
商雨在人群中擠了過去,在商甲舟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商甲舟眼前一亮,連忙走到了大廳的門口,熱情的笑道:“大哥、老三,你們可來晚了呀?我還想著,你們早點兒過來,幫我忙活忙活呢。”
秦破軍左右瞅了瞅,大笑道:“不算晚吧?”
“還不晚?你瞅瞅,我的汗都下來了。”
“老二,這回,老爺子當選省長了,你們商家可是一步登天了呀。”
“可不能這麼說,最近省里人事變動得挺厲害的,你們家老爺子活動活動,興許就是省公安廳的廳長了。”
這事兒,秦破軍和秦燁都想著,可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省公安廳的廳長何化亭,黑白兩道通吃,還跟鄧涵玉關係密切,秦燁又豈能鬥過何化亭?也就是想想,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秦家跟青幫的人這麼幹,何化亭都已經瞅著秦燁不順眼了,時不時地找個茬子。
現在的秦燁,做事很小心,相比較商午的當選省長,根本就沒法兒比。
秦破軍笑道:“倒時候,還希望商老爺子多多提攜啊。”
商甲舟很得意,連連道:“好說,好說,咱們兄弟說這些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