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躥跳了過去,要不然,他非跟秦家結下血海深仇不可。
打了個圈兒,賈思邈縱身從馬上跳下來,歉疚道:“剛才是馬兒受驚了,沒有傷到您吧?我的錯,我給你道歉了。”
連續地說了幾聲,秦守國這才反應過來,那蒼白的臉色才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血色,他現在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了,手指著賈思邈,激動道:“你……你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我們市警備區鬧事,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這是有道理的,市警備區的這些武警們,就算是不在特訓的時候,也都是軍綠色的褲子和淺綠色的襯衫,或者是迷彩服的背心。可是賈思邈呢?完全是一副休閒打扮,這在警備區,是絕對不容許的事情。
所以,秦守國才會這麼問,因為賈思邈,根本就不是警備區的人。
賈思邈的態度十分誠懇:“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
這些武警們連殺賈思邈的心思都有了,現在聽到秦守國的話,立即衝上來了好幾個,咔咔!將賈思邈給拿下了。可即便是這樣,秦守國還不解恨,他手指著賈思邈的手都有些哆嗦了,怒道:“把他給我帶回去,關禁閉。我要調查清楚了,誰這麼大膽子,把這人給放進來……”
“是我放進來的。”
在旁邊,林家棟邁步走了過來。賈思邈好不容易來了警備區一趟,可林家棟突然間有緊急會議,才沒有時間過來。這回,好不容易會議結束了,他立即走了出來,就看到了大操場的一片混亂。
人家騎著馬的都是女警,只有賈思邈一個男人,他很是顯眼。
怎麼搞成這樣了?林家棟趕緊往過跑,就在快要到近前的時候,看到賈思邈騎著馬,向著秦守國衝了過去。這下,把他給嚇了一跳,他趕緊喊了一嗓子,不要啊!幸虧是沒有出人命,否則,他也擔當不起啊。
林家棟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可賈思邈是自己的弟弟,他總不能看著家長們被抓走吧?他就趕緊上來了,跟秦守國解釋了一下,邊解釋,邊道歉。當聽說,這個青年就是賈思邈的時候,秦守國的眼神中也露出了訝然之色,不禁盯著賈思邈又看了幾眼。
畢竟秦家的根基都在南江市,秦守國很少回家,但是對於南江市的形勢還是比較瞭解的。霍家被滅了,是秦破軍和商甲舟,還有一個叫做賈思邈的人聯手乾的。尤其是這個賈思邈,一來到南江市,就搶奪了秦家的酒吧,翻雲覆雨的,還跟秦破軍、商甲舟結拜了兄弟,相當了得的人物。敢情,就是眼前的這個青年啊。
見秦守國沒有吭聲,林家棟又趕緊道:“秦叔叔,是這樣的,我的病也是賈思邈給治癒的,他現在是我的弟弟。”
“啊?你弟弟?”
“我們結拜了異性兄弟,他做事是魯莽了些。這次來市警備區,也是我邀請他過來的,是為了給那些女子騎警隊的人,治療傷勢……”
沈君傲和那些女警們也都圍了上來,紛紛道歉、求情。
連林家棟都出面了,秦守國不能不賣這個人情,笑道:“家棟,都是自己人,還說這些幹嘛啊?我又沒有受傷。”
頓了頓,秦守國拍著賈思邈的肩膀,呵呵道:“小賈,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就是秦破軍的爸爸,你跟秦破軍是兄弟,按理說,也該叫我一聲叔叔的。”
賈思邈又哪裡不明白秦守國的意思,趕緊叫了一聲秦叔叔。同時,他還跟林家棟解釋了一下,他跟秦守國的兒子,也是八拜之交,交情絕非泛泛。
林家棟問道:“哦?你是說秦破軍?”
“對,是秦破軍,那是我大哥。”
“哈哈,這麼說,還真是一家人了。”
秦守國故意板著臉,以長輩呵斥晚輩的口吻,勸誡道:“小賈啊,這事兒我要說你兩句,騎馬,哪能亂來呢?這要是把人給撞傷了怎麼辦?咱們是一家人,倒是沒有什麼,要是外人,問題就嚴重了。”
賈思邈連連道:“是,是,秦叔叔教訓得極是,小侄記住了。”
秦守國呵呵笑道:“行了,不說那些事情了,你吃沒吃飯呢?走,咱們去喝一杯。”
現在,太陽都要下山了。賈思邈的目的已經達到,也就沒有再在這兒呆下去的必要了。這段時間,一直在東江市、西江市了,也不知道南江市的情況怎麼樣了。張兮兮和陳宮等人所接觸的,只是一個層面,真正地黑暗,他還是要從狗爺的身上問出來。
時間緊迫,他必須要儘快趕回去。
賈思邈輕笑道:“秦叔叔,我們剛才在食堂都吃過飯了,等秦叔叔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