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場的人又是一驚,他們自然是知道賈思邈的手段。這人,別看他長得挺清秀的,骨子裡面卻邪惡的很,連鐵戰等人都讓他給打退了,他們還敢跟賈思邈作對?就這麼一句話,他們內心僅存的那一點點兒疑慮,也瞬間消失到了九霄雲外,哪裡還敢不讓寧真當家主。
賈思邈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冷笑道:“放心吧,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寧老爺子笑了,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神情,喃喃道:“我死了,是死而無憾啊,臨死前,還能夠跟青幫的人一決高下,還將鐵戰等人給急退了。哈哈,誰還敢笑我太窩囊。”
走了,真的走了。
只是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寧老爺子就走了。
他的神色很安詳,一點兒也沒有痛楚的模樣,誰都不想死,可真正地死亡來了,能夠放下一切的,沒有任何的遺憾,這對於一個人的一輩子來說,也算是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寧家的這座大廈的擎天柱,轟然倒塌了,寧家人將何去何從?這些人的心中滿是痛楚,悲慼戚地,氣氛相當沉悶。反倒是寧真,緊咬著嘴唇,冷靜得可怕,她站起身子,叫人將寧老爺子給送回家中,再叫人快點訂製冰棺,她要給老爺子守靈,辦一場法事。
婚事,成了喪失,這種感覺,還真是詭異啊。
不過,事已至此,誰能說出別的什麼來呢?這些寧家人驚異於寧真的反應,卻也不敢怠慢,趕緊都去忙碌了。
寧真轉身道:“賈哥,這個殺手就交給你了,我想你能有手段,從他的口中問出什麼來。王哥,你跟我走,咱們去把寧家的事情處理一下。”
既然是接管了寧家,當然要把寧家的大權什麼的,全都給掌控過來。王海嘯和賈思邈等人面面相覷的,著實是讓寧真給驚到了。這丫頭,敢情還有這麼一手啊?李二狗子在旁邊就偷著樂了,這回,王海嘯娶了她,估計是夠受了。
還想出去鬼混?每天晚上都查房,看他還怎麼鬼混。這樣看來,單身也是很不錯的嘛。
出了這檔子事情,這個婚禮,也沒法兒再繼續了。這些寧家的親朋們上來慰問了幾句,都跟著一個個的離開了。吳阿蒙在門口,嚴加排查,不放過任何一個嫌疑人。
人,一個個的減少,終於,整個大廳中就剩下了賈思邈、李二狗子、寧澤、於純等幾個人,吳阿蒙像是提著小雞崽兒一樣,將婁小葉地提起來,丟進了一個封閉的包廂中。賈思邈讓於純、唐子瑜等人都出去一下,又讓寧澤去找來一盆鹹鹽水來。
寧澤不知道賈思邈為什麼要這樣做,答應著,立即去辦事了。
在婁小葉的四肢穴位上,都有銀針,賈思邈將他給弄醒了過來,他也不能動彈。
坐在椅子上,賈思邈叼著煙,問道:“說說吧,是誰指使你們暗劍來暗殺我的?”
“你知道我是暗劍的人?”
“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問我,你要搞清楚。”
“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就知道,像你這樣硬骨頭的男人,是不會輕易開口的。行,這樣更好,你要是輕而易舉地就說出來,我也感覺沒趣。”
賈思邈摸出了一顆藥丸,左手捏住了婁小葉的鼻子,等到他呼吸不順暢,張開嘴巴喘息的時候,他將右手的藥丸塞入了婁小葉的口中。然後,他就捂住了婁小葉的嘴巴,不讓他吐出來。
“唔唔……”
婁小葉掙扎地叫了幾聲,藥丸被唾液化開,順著喉嚨流入了胃裡。在這一刻,他知道,再掙扎也是徒勞無功了,眼睛怒視著賈思邈,都要噴出火來。
在一邊的桌子上,擺放著各種酒菜。這都是婚禮的喜宴,還沒來得及吃呢,就都浪費掉了。賈思邈是勤儉節約慣了,就叫人把飯菜都給端到了房間中,他幫著婁小葉將雙臂的銀針給拔下來了,讓吳阿蒙和李二狗子過來,一起喝酒。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寧澤也端著鹽水走進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一愣,問道:“賈少,這個……鹽水,我給你送來了。”
“鹹不鹹?”
“很鹹,我放了好幾袋鹽。”
“好,過來喝酒。”
寧澤就將水盆給放到了地上,問道:“賈少,這個殺手說了嗎?”
賈思邈給寧澤倒了一杯酒,笑道:“不管他,咱們喝酒。”
寧澤真是有些受寵若驚,趕緊把酒杯端起來,剛剛喝了兩口。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陣毛骨悚然的聲音,讓他差點兒被嗆到。然後,他就看到婁小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