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拿下來了吧?你瞅瞅,把街邊的那些美女都嚇壞了。”
“……”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都有。可是把大金牙給氣壞了,罵道:“難道老子就不知道把刀拿下來嗎?可我的手不好使了,你們還在那兒風言風語的,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啊?”他們就懵圈了,再看著大金牙的眼神中就更是充滿了崇拜。大牙哥真不是一般的炮子,連說假話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自己的胳膊,又怎麼可能會突然不好使了呢?既然他能演戲,自己等人就跟著演好了。
終於,他們上前去將大金牙的手臂給把掰下來了,大金牙低喝道:“你們趕緊去給我調查,那個青年是什麼來路?這傢伙又妖術。”
是不是《封神演義》看多了?他們想笑,卻又憋著沒敢笑,答應著,一定好好調查。
大金牙皺著眉頭,自顧自地道:“不行,這件事情我要跟秦少說一聲,可不能馬虎大意了。”
一人道:“大牙哥,我們要是連這點兒小事都擺不平,還要讓秦少來幫忙,你說秦少會怎麼看我們?我倒是覺得,我們還是自己來擺平比較好。”
大金牙一呲牙,用力拍了下那人的肩膀,問道:“小子,有兩下子啊,那你說,我們怎麼辦?”
“找陳宮。”
“陳宮?這小子太他媽的不識抬舉了,我們幾次三番的邀請他入夥,他都不幹。”
“他是個大孝子,他老孃有重病在身,我們只要把他老孃給送進醫院中去,軟禁起來,他還敢不聽我們的?”
“哈哈,你小子太毒辣了。行,咱們就這麼幹了。”
陳宮是個臉色蒼白,戴著副眼鏡的瘦弱青年,就像是營養不良一樣。家裡很窮,為了賺錢,他什麼都幹過,還曾經加入過青幫,後來因為給老大程隆扛罪。在監獄中蹲了幾年,再出來的時候,老母親已經重病在床了。
他跪在床頭,痛哭流涕,再也不敢這種偷雞摸狗、打家劫舍的勾當了。
在工地中幹了一天的活兒,他晚上回到家中,就發現老母親不在了,就有大金牙和幾個手下在,他們的意思很明確,讓陳宮加入他們,幹不幹?他老母親已經讓他們給送到醫院中去療養了。
這就是要挾啊!陳宮緊攥了攥拳頭,冷聲道:“大金牙,我答應過老母親,再也不幹黑幫的勾當了,你最好是把我老母親送回來。”
大金牙咧嘴笑道:“你放心,我又不讓你打打殺殺的,我就是藉藉你的腦袋,幫我出謀劃策。每個月兩萬塊,你每天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陪著你母親呆在醫院中療養也行。”
這可真是極具誘惑力,比一個小姑娘脫光了衣服,裹著紗衣躺在床上,更是讓人心動。
有錢的人,自然是無法體會到沒錢的痛楚滋味兒。陳宮猶豫了一下,問道:“先付錢,告訴我娘在哪兒,我看到我娘了,我就答應幫你們出主意。”
“好,我要的就是這個爽快勁兒。”
在市第一人民醫院的VIP特殊病房中,陳宮進去看了看,見母親安祥地躺在病床上,有小護士精心照料著,心下稍安,這才邁步走出來,問道:“說吧,讓我幹什麼?”
大金牙是真爽快,直接砸了兩沓子錢給陳宮,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跟他說了說,然後罵道:“那個霸王花,也不知道是缺少男人慰藉了,還是更年期提前了,專門盯著我的場子。我要是幹不出業績來,秦少爺非收拾我不可。還有那娘們兒身邊的臭小子,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會妖法,我的胳膊就不能動了。你幫我想想路子,怎麼收拾掉那娘們兒。”
陳宮皺了皺眉頭,沉聲道:“真正殺人的人,都不會自己動刀子。這件事情也簡單,你大可借刀殺人。”
“怎麼個借刀殺人?”
“你說上次,她闖水雲間酒吧,幹掉了幾個黑市上的刀手?他們應該是黑刀的人吧?你說,黑刀肯放過她嗎?你可以這樣……這樣做,保證讓她生不如死。”
“哦?哈哈,果然不愧是陳宮,這腦袋是真好使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
事情就這麼算了?沈君傲有些不甘心,可楊金貴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是那句話,有些事情,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好。楊金貴走了,而跟著他一起過來的大張和老李卻留下來了,告訴沈君傲一個訊息。
那天晚上,拯救出來的那些小姑娘都放了,可等到第二天,她們又都乖乖地回到了水雲間酒吧。而他們抓的那兩個打手,也都放了,因為沒有什麼證據指證他們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