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也不敢貿然過去實施逮捕。直到那活死人站起來,朝他們走去。一個警察舉槍射擊,引發另外幾個警察全都開了,前面幾搶射中了活死人的身體,沒能阻止他的腳步,直到一顆子彈轟爆了活死人的頭部,他才終於倒了下去,變成一個真死人。
這件事到這裡竟然還沒有結束。警察通知醫院將活死人的妻子的屍體抬走,結果三個多小時候,擺在停屍房內的這具屍體“活”了過勞,成為人來歷史第一個經喪屍襲擊而產生突變的活死人,也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了,被活死人咬死後如還沒被吃完的後果是什麼。
可以想象,這則新聞給全世界的人帶來的衝擊和震撼有多麼強烈,絲毫不亞於幾年前活死人的第一次出現。這件事顛覆了人們對於活死人的認識,同時也帶來疑問:這個活死人為什麼會突然襲擊人類呢?他前幾年不是都好好的嗎?
這些問題才剛剛提出,類似的慘劇又在波蘭發生了。
接著,全世界每一個有活死人的地方,都發生了這種活死人襲擊人類的時間。被攻擊物件是無差別的,不管是活死人的親屬還是普通的工作人員,只要是喪屍襲擊者們當時能接觸到的最近的那個人。人們這才驚恐地意識到,之前發生在委內瑞拉的事件並非特殊情況,而是活死人門集體異變的一個訊號。
據不完全統計,全世界在一天之內總共發生了兩萬多起活死人襲擊人類的時間。這意味著有兩萬多人被迫加入了活死人的陣營。還好,事情並沒有失控,大多數活死人都是被集中管理起來的。現在為了杜絕慘劇再次發生,所有的活死人都被關閉在室內,和人們斷絕了接觸。
自然,我在關注這些新聞的時候,比別人要緊張得多。我不是一個旁觀者,我的哥哥就是活死人!我跟爸媽通了電話,聽出他們更加焦急不安安。他們敏銳地感覺到,現在出的這些事會改變我哥哥的未來。
後來的一段時間,我幾乎無法集中精力學習,每天花大量時間上閘道器注有關這一系列事件的報道。各個國家的活死人研究者們,先後得了各種不同的結論。
美國的科研人員最先發現,所有活死人襲擊事件的共同點是——襲擊人類的活死人,全是第一批活死人,也就是存活六年以上的活死人。
第二個重要的問題,是瑞典皇家科學院發現的,並不是所有存活六年以上的活死人都會襲擊人,他們當中有一部分,直到現在還保持了以前那種溫順的狀態。這一點引起了學者們的高度重視,他們試圖找到那批“襲擊者”異變的原因。
全世界的科研人員研究同一個問題,進展是驚人的。幾乎在瑞典科學院提出這個問題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裡,德國的學者們就找到了答案:存活六年以上的“元老級活死人”中,沒有襲擊行為的,全都具備一個共通點——他們在變成活死人之前,患有某種絕症。也就是說,具有攻擊行為的,都是那些在身體健康的狀況下(不管被動或主動)染上喪屍病毒的活死人。
這一結論公佈之後,全球一片譁然,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立場來解讀這一現象。宗教信仰者和無神論者各持己見,在此我不想贅述。我願意相信的,是由美國學者提出的科學論斷:那一部分沒有產生變異的活死人,是由於體內的(絕症)病毒與喪失病毒達成了某種微妙的平衡,延緩或停止了變異。
我想,這一診斷解釋了我和院長之前探討過的問題:為什麼不是每個活死人都在發生進化。
對,我始終認為,與其說活死人是突發性的變異,倒不如說是一種持續性的進化。也許,現在活死人襲擊人類這一現象,就正是這種進化的表現。活死人的思維和智力在不斷進步,那麼,他們襲擊人類的目的,會不會是想把異類(人類)消滅,或者使更多的人變成他們的同類呢?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爸爸之前所預感的毀滅性的大災難,就真的成為現實了。
不過,人類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很多國家的民眾,包括當權者都產生了危機感。所以,新的《活死人法案》或者《活死人法案(修正案)》,很快就在各國出臺了。具體法規有所區別,但有一條卻是相同:將所有要襲擊襲擊人類(或具備襲擊人類的條件)的活死人,進行人道毀滅。
可是,這就牽涉到一個問題——對於那些目前沒有襲擊人類的活死人,該怎麼處理呢?誰都不能保證他們體內病毒的平衡性會永遠維持下去,也許總有一天他們也會變異的。
毫無疑問,如何處理這批活死人,是我們全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