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個如同鬼魅般存在的男孩隨時都可能又躲在某個暗處窺視或偷聽著我們,如果讓他知道我懷疑他是殺人兇手的話,那我也許就是下一個受害者。
中年大叔察覺到我欲言又止,問道:“你想告訴我什麼嗎?”
“啊……”我一時窘迫,正在不知如何作答時,忽然想起時尚女孩剛才跟我說的最後那句話。“對了,那女孩見我不肯‘幫’她,便說了一句令人不解地話。她說既然如此,她就只好選擇另一種自保的方法了,還叫我們別怪她喪失理智後做出極端的事情來。”
“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大叔瞪大眼睛問。
“我也不知道,但這話讓我感到不安。”
中年大叔眉頭緊蹙地思索了片刻,駭然道:“她說的喪失理智的極端行為,該不會是把我們都殺了,以求自保吧?”
我大驚失色:“不會吧?那也……太瘋狂了!”
中年大叔神色憂慮地說:“這可說不準。人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封閉空間裡呆久了心理可能會變得扭曲、不正常,許多平時想都不敢想的極端行為,在這時就做得出來了。”
聽他這麼說,我嚇得面無血色,惶恐地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中年大叔嘆息著說:“有什麼辦法呢,只有多提防著點兒,處處小心了。”
我想告訴他,我早就是這麼做的了,而且其他人多半也跟我一樣,可問題是還是不斷地有人被殺死,可見這是防不勝防的——但是,就像他所說,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真的應了那女孩兒的要求,把她槍殺了吧?
遲疑了好一會兒,我突然鼓起勇氣對大叔說:“要不,我們把門砸開出去吧!我想現在這裡面的危險已經和外面差不多了。”
中年大叔將臉緩緩地轉過來望著我,神情複雜得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