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堂有幾分木訥的神色,王拚不屑的撇了撇嘴,“你看,我大宋乃是天朝上過、禮儀之邦,豈能行小人之事?無故出兵已經使我大宋喪失了仁義之名,若是在強佔泗州,豈不是要惹得天下恥笑麼?若如此,我大宋與金國這些蠻子,有什麼區別?”
這無恥之言,一時間竟是讓沈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好一會兒,沈堂方才帶著幾分怒火說道:“王大人,這泗州之地,乃是張相率大軍經過數場血戰,而今金兵退去,方才納入到我們的手中。若是就此讓出,那我大宋軍卒的血豈不是白流了?對得起那些死在戰場上的軍卒嗎?”
“王大人口口聲聲說這泗州之地是我朝從金人手中搶過來的,那麼,王大人難道不知曉,這乃是我大宋故土?想當年,金國從我朝手中將北地掠去,我們現在只不過將我們的東西拿回來,有何不可?哪一個敢嗤笑我大宋?”
“還賠償金人軍資,增加歲幣!”
沈堂怒視著王拚,“王大人不知道什麼是恥辱麼?將自己的財富送給敵人,讓敵人精良軍備反過來打我們,我沈堂實在是想不通,你王大人到底是我大宋之臣,還是那金人的忠狗!”
沈堂的怒斥,讓王拚面紅耳赤,當即便是怒火沖天,“你……沈堂,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