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柄聞言,怒氣稍減,“不錯,沈堂,你只不過是仗著幾分才智逞強罷了,但是,今天老爺我請的這幾位每一個都是解元,將來更是三甲甚至狀元之才,你這隨州解元,最好不要丟人現眼。”
“國公爺,你是看不起隨州,還是看不起隨州舉子!”向俊良淡淡開口。
“高柄,說不得,本官要參你一個妄言之罪!”張孝祥也是怒聲說道。
這二人一個建康留守,一個一府大員,面對這空頭無權的國公,並無太多的忌憚和畏懼。
“你們……放肆!”高柄氣怒沖天,可是對幾人又沒有辦法。
“對聯!”乾脆,眼不見為淨,高柄知道自己討不了好處,也不再理會沈堂等人!
他身後的三五名學子趕忙上前,朝著那上聯看了過去。不過,隨後,卻也是陷入了皺眉沉思之中!這楹聯長短還在其次,可是與七種顏色以及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相對,卻是著實困難。
本來,沈堂幾個人只是上來湊趣,若是實在不行,也自然無妨。但是,昌國公等人到來,自己等人若是也對不上,自然是有些丟臉。因此,不僅是沈堂,就連陸游和張孝祥二人也是皺眉苦思。
“不行……”
“不行、不行……”
眼看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可是,不管是沈堂一方還是高柄等人,顯然並沒有合適的下聯。
突然,沈堂的眸子一亮,大喝說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