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老夫也算有幸曾為你執卷!”崔烈性情本就爽直,有了當初在科場之上對沈堂的誤會,當得知他的文采之後,卻又是無比的欣賞。
“永言此話偏頗!”沈堂還未開口,卻見徐良笑指崔烈,“若是這麼說,沈堂那科考名錄上也蓋了老夫的官印,這三碗酒自然要算老夫一個……”
有兩位大人挑頭,一眾小吏也不由的笑著開口,有的言為沈堂閱卷,有的言為沈堂唱榜,有的言為沈堂報喜,有的言為沈堂巡考,總之,氣氛是熱鬧無比。
不過,最後卻見那範致能喝了一口茶,“如此說來,諸位大人應該先敬我一碗才是!若非是我,這等文曲可是落不得我隨州來……”
眾人聞言,當即轟然大笑。不過,範致能說的也是在理,沈堂本就是奔他而來,眾人的確算是沾了光。因此,一眾人雖然笑罵這範夫子,可是卻也連連端起酒碗,誓要讓這範夫子喝醉出醜。而范成大也是來者不拒,一碗碗酒水下肚,面不改色,竟也是個酒中仙。
隨著一眾學子的到來,各個品茶、飲酒、賦詩好不熱鬧。
徐良起身,大笑著開口,“今日正逢重陽,又有我隨州學子畢至,實在歡喜。本官就藉著這秋桂之日,飲此一碗酒,祝我隨州學子明年能夠金榜題名!”
說罷,一碗酒直接喝的一乾二淨,一眾學子以及崔烈等人轟然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