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啊。”有人突然開口。
一席話,讓在場的幾人盡皆點頭,這幾人盡皆是與閆玉堂交厚,看那沈堂,自然是萬般不順眼。
“要我說,應該給他個苦頭吃!”一人冷笑著說道,“解元公又如何?我們又豈會懼了?再說,看他與知州、主考大人盡皆如此熟稔,這解元到底是如何來的還是兩說,說不定,這解元本應落在玉堂兄身上才是。”
“此話休提!”閆玉堂擺了擺手,他雖然也有幾分來歷,但是卻也並不想得罪兩位諸侯大佬。
“此行我們前往北地,建功立業自然不敢說,但是總不能白來一趟。這一次的旨意,乃是官家親自下達,如此可見,官家對於這一次的事情,是何等的看重。”
其餘眾人也盡皆點了點頭,“不錯,只可惜我們並不熟讀兵書,失去了這立功的大好機會。否則,若是能夠在這裡表現幾分,明年的科考且不說,若是能夠進入官家眼中,自然是前途無量!”
閆玉堂聞言,不由笑了笑,“若是我有立功的機會,不知道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一聽,先是一愣,隨後其中一人說道:“若能如此,我們定然追隨在玉堂兄身側!包括將來若是能夠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也定然與玉堂兄同進退!”
其他幾人聞言,也趕忙點頭開口。
“好!”
閆玉堂微微一笑,“諸位誠懇待我,我自然也不會虧待諸位!這立功之事,便包在我身上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