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冒功。至於主戰場!何等可笑?靈璧和虹縣雖是重鎮,可是重要性又如何與前方的邳州、宿州相比?”
“難道,那些金兵會傻的不理會這兩州的安危,直接奔我們而來?也太高看我們了吧。”
“可那些金兵若殺過來!”閆玉堂再度相問。
丁成志嗤笑一聲,“玉堂,你不懂軍事,更不懂北地境況。你可知道,如今在宿州和邳州,各有四萬精銳兵卒,更有數萬輔兵,合計近二十萬之眾!那些金兵難道會飛不成?可以忽略這二十萬大軍直接來到這後方?若是如此,那他們前方的州府還要不要?這是大軍對壘,可不是什麼玩笑!一旦丟了邳州和宿州,那整個山東之地將盡皆在我大宋邊軍的威脅之下,就算是那大名府也將不得安生!金兵怎會顧此失彼……”
聽到丁成志的話,閆玉堂放下心來。
“姑丈,那棗陽軍未免太過狂妄了一些!說不得,姑丈要給他們一個教訓。而且,那沈堂與侄兒可是仇恨不小……”
“這些許小事!”丁成志又飲罷一碗酒,“棗陽軍戰力是不錯,但是這裡可是我逐日軍的地盤!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反掌便可以讓他難堪。至於那沈堂,只是依仗棗陽軍罷了,更不在話下!”
一席酒宴自然是喝的暢快,只不過,他們卻是想不到,就在他們北地百餘里之外,有一隻龐大的金兵已經浩浩蕩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