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提前佈置?”一名金將說道。
然而,一名身著藍色儒衫的宋人幕僚,卻是捋著羊角鬍子說道:“這個,張某卻是並不如此認為!”
此人姓張名慶字印之!本來,張慶之父乃是這烏林答目家中的奴僕,不過,烏林答目對漢文化感興趣,因此與這張慶關係倒是不錯。後來烏林答目掌控大軍,這張慶便成為了他的幕僚,而且,極受他的重視。就連一眾金將的分量比之張慶也略遜一籌。
“哦?印之怎麼說?”烏林答目立即問道。
“如大帥所言,這棗陽軍的確不凡,不僅城防堅固,甚至多設壕溝、拒馬,以防我們騎兵的衝擊。那麼,既然如此,他很可能已經有所準備。只要他們有足夠的兵力,駐守那靈璧根本擺不開陣勢,分兵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上一次桐柏山一戰,我金兵丟棄了不少的戰馬。算起來,恐怕也只有棗陽軍,才有足夠的戰馬組建一支數千人的騎兵。”
“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恐怕就麻煩了。”張印之緩緩說道。
“有何麻煩?”一名金將不爽的開口,“不過區區五千騎兵,我們足有三萬鐵騎。只需數千出戰,便足以將他們擊潰剿滅!”
張印之並不惱,只是淡淡說道:“我自然相信將軍勇武,可是,如果那宋軍並不與我鐵騎交鋒該如何?數千騎兵,不多也絕不少。難道我們要耗費大量的力量一直追殺他們不成?”
那金將啞口無言,烏林答目忙問道:“印之,若真是如此,那我等該如何應對?”
張慶苦笑一聲,“大帥,這宋軍用的是陽謀,一時間印之也並無他法,我們也無需過於擔憂,不過數千騎兵而已,待探明他們的目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