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
“大帥!”
金國西路軍的中軍帳之中,徒單克寧高居首座,其餘將軍分列而坐!
見到徒單克寧歸來,所有將士盡皆心神振奮!
“諸位,許久未見!”看著滿營熟悉的面孔,徒單克寧也極為興奮。
“這一次,咱們西路軍可是丟了不小的顏面!”徒單克寧再度說道,“被我們的老對手追著,直接趕到了鳳翔府之中,渭水之南盡皆被攻克,若是不將面子找回來,將來本帥可是沒辦法面對其他的老朋友!”
“大帥,你下令吧!”有大將站起身來高聲開口,“之前是那移刺窩斡,兄弟們誰認識他是哪一個?麾下的兒郎,自然沒有什麼心思,不過,現在大帥回來了,莫要說只是幾萬宋軍,大帥一聲令下,哪怕是要打到臨安,兒郎們也會盡皆死戰!”
“大帥,請下令!”
徒單克寧輕輕一笑,“你等可不要疏忽大意,這一次我們的對手,可是我們的老朋友。那吳璘的厲害你們也見識過。而且,這一次鳳翔府之戰,我們之所以接連敗退,難道僅僅是移刺窩斡的問題麼?”
徒單克寧的話,讓在場的眾將盡皆沉默下來。
的確,這一戰之所以會敗的如此順利,除了眾人並未死戰之外,與宋軍展現出來的強大也有著極大的關係。
數次的對戰,雖說他們沒有全力,但是卻沒有佔到任何便宜……
“所以說,不要輕視了敵人!要不然,咱們恐怕要繼續敗下去。”
“那大帥……咱們該如何……”坐在首位的烏古論達拱手問道。
最開始之時,烏古論達‘投靠’新來的主將,並且讓一眾兄弟盡皆產生了誤會,不過,隨著戰事的展開以及金兵的節節敗退,眾將也隱約明白了這烏古論達的投靠,恐怕有著什麼內情。等到烏古論達歸來,一切誤會自然是解開了,所以,徒單克寧麾下的眾將,自然是再度恢復如初。
“不急,先跟我們的老朋友打個招呼再說!”徒單克寧緩緩說道,“之前的那些兵馬,可都抵達了指定位置麼?”
“大帥放心,所有兒郎盡皆抵達了指定位置潛伏,並未被宋軍所察覺!”
“嗯!”徒單克寧點點頭,而後下令說道,“傳令,所有外部兵馬,以百夫長和千夫長為劃分,全面襲擾宋軍各部,沒有本帥的命令,不準任何人與宋軍貿然開戰,但是,本帥不希望宋軍各部安靜下來。”
之前宋金雙方鏖戰,每每有金兵潰敗,多時數千,少則數百,使得移刺窩斡麾下的兵力也在急速減少。
只不過,這些兵馬當然不是真的徹底潰逃了,以西路軍的精銳,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徒單克寧在歸來之前,便早已經下了密令,讓麾下眾將分別將這些‘潰逃’的兵馬分別佈置在預定的位置,而並非再度充入移刺窩斡的大軍。也就是說,徒單克寧雖然剛剛歸來,但是,他與吳璘之間的較量,早已經開始了。
這便是為何,宋軍各部以及後方,會突然間出現大量金兵的緣故。
雖說如今渭水之北已經盡皆被宋軍所佔據,但是,宋軍合計不過數萬而已,想要將所有位置盡皆查探一遍根本不現實。再加上這鳳翔府有不少荒山僻嶺,隱藏一部分金兵實在輕而易舉。
這鳳翔府之戰,隨著移刺窩斡認罪以及徒單克寧的歸來,進入了第二個階段。吳璘的利州兵,也即將面對西路軍的最強戰力,不用想也知道,接下來的戰鬥必定比之前更為殘酷和激烈……
本來一直憂心鳳翔府之戰的沈堂,最近卻是沒有什麼心思思索這場戰事,現在,他所有的心神幾乎盡皆落在香菱的身上。
面對自己的‘第一個’孩兒,沈堂興奮而又帶著幾分慌亂,對於香菱,更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香菱,這北地天寒,你還是要少出門為好!”看著剛剛從院子之中轉回來的香菱,沈堂趕忙上前。
香菱苦笑一聲,“夫君放心吧,醫官不是也說過了,現在胎兒已經穩定了,多轉轉也好!否則,終日在屋子之中,反而會有幾分氣悶。”
實際上,香玲說的沈堂也清楚,只不過心中忍不住擔憂而已。
“今日想吃什麼!我吩咐她們去做!”沈堂再度問道。
“剛剛我與暮語說過了,恰好城中的邵家店鋪有江南的糕點和吃食,稍後便會取過來!”倚在沈堂懷中,香菱盡是滿足!
沈堂聞言,猶豫片刻問道,“娘子,你是不是想要回江南了。”
最近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