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沈堂朗聲說道!別人都為了自己的事兒放話了,自己如何還能退縮分毫?
“嗯,忠武侯的手段和謀劃,老夫自然是信得過!不過,除了之前你我二人信中所提到的對方几個手段之外,還有幾點不得不防!”
“其一,便是太上皇!”
“對方很清楚官家對你的看中和信任,那麼,想要壓制官家,最合適之人便是太上皇出面!”
沈堂眉頭一皺,“太上皇自嶽武穆平反之事,多年不曾參與朝堂爭端,而且,那一位現在已經返回鄉里遠離臨安,其他人想要將太上皇請出來,恐怕不易吧!”
沈堂口中的那人,當然便是朱倬。
以朱倬和太上皇之間的關係,如果他出面,太上皇很可能會聽信!可是,除了朱倬之外,葉顒也好,湯思退、陳康佰也罷,雖然也算是趙構舊臣,但是對趙構的影響卻是有限。
“若是在正常情況下,想要說服太上皇,自然是不易。不過,最近你應該也聽說了,為了祭祀老太后,諸多皇室宗親盡皆回臨安!這其中,可是有一個人與太上皇關係不淺,若是此人出面,以太上皇的性子,出面壓制官家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沈堂聞言,雙眉一挑,“恩平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