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哼!”趙眘冷哼一聲,“金國雖是異國,可是他們的皇帝也是尊位,這封國書,本就是為了慶賀我大宋安定成都府,至於封賞沈堂,雖然有些逾越,但是也在情理之中。若是真依你所說,那不僅破壞了我們兩國的關係,更是會讓北方邊境再度變得危機,屆時,這責任誰能擔負的起?是你嗎?還是說你能率兵去鎮守北地?”
“臣知罪……”這人哪兒還敢說什麼?討好自己的上司自己重要,可如果是去送死,那絕對不值得。
“臣,啟奏陛下!”這時候,張浚陡然出班。
“如陛下所言,金皇封賞沈大人,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金國皇帝對於沈大人看重之事眾人皆知,而且,當初也冊封過沈堂奉國上將軍。不過,沈堂終歸是我大宋臣子,所以,我大宋的封賞更要高過金國皇帝方才合理。如此一來,金皇無話可說,眾將士也會感念陛下恩德。”
剛才在眾人討論的時候,張浚便是想要開口,不過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國書打斷了。現在,有了一個合理的機會,他怎麼還能忍得住?
“張愛卿所言有理!所以,諸位愛卿,繼續說說,該如何封賞,才能合適?畢竟,咱們大宋的臣子,總不能讓金國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