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本將被金國冊封為奉國上將軍,更是娶了金國的郡主。不過,除此之外,兩年之前,在桐柏山之戰,本將帶領數百大宋兒郎直破兩萬金兵,斬首數千之眾,使得我大宋獲得了桐柏山一戰的勝利。而後,本將在泗州,相助張相麾下主將守衛靈璧。靈璧血戰,四萬金兵盡皆授首,無一人逃脫,盡皆成了我大宋軍兵的刀下之鬼。”
“一年之前,我大宋與金國數十萬大軍對峙泗州,本將巧使妙計,使得金兵損傷數萬,最後毫無建樹並直接退走!”
“同樣是一年之前,本將出使金國,與金國周旋數月,使得金國賠償我大軍軍資,割讓泗州數城與我大宋!”
說到這裡,沈堂頓了頓,而後大聲喝道,“陛下,請恕臣放肆!臣雖羸弱,可是至今為止,直接或間接死在臣手中的金人之上十萬之眾!如果臣與金國暗通曲款,那麼,諸位同僚不如也同樣暗通曲款如何?只需要每個人斬殺十萬金兵,何愁金國不滅?”
沈堂的聲音聽在趙眘耳中,心中有振奮有歡喜更有愧疚。是啊,這樣的一個臣子,怎麼可能會與金國有什麼私下關聯?就憑他所立下的這一件件大功也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