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倬等人之外,還有一個人,那便是鄱陽湖的盛家家主盛永德。
去年因為被邵家打壓的事情,盛永德幾乎是沒有太多猶豫,便是主動收縮,避過暫時強勢的邵家。甚至,已經打定了注意,待到年節之後,親自前往連理城拜會邵訓。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計劃不如變化快。
就在盛永德已經準備動身前往連理城的時候,朝堂之上傳來的訊息,卻是讓盛永德當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右相湯思退親自向沈堂出手?朝堂之上,歷數沈堂兩大罪狀,沈堂的封賞也是被擱置。這風向,無疑極為明顯。如此一來,以沈堂為依仗的邵家,自然是要受到波及。
這一次,估計不僅能夠拿回之前的損失,甚至,能夠在邵家身上狠狠咬上一口。
果然,在隨後的數天時間之中,隨著朝堂之上風向的轉變,上行下效,不少州府官員開始暗暗打壓邵家生意。畢竟,沈堂的事情雖然未曾定論,可是既然拖延下來,顯然就是出現了變數。
再者說,出手之人可是直接損傷了一名相爺,在這種情況下,沈堂能夠全身而退?
之前在沈堂風光之時這些人是怎樣相助邵家,那麼,現在這些人就是如何針對邵家。
而在這其中,最為得利的,當然便是盛家這個老對手。
看著每天下邊掌櫃彙報過來的情況,盛永德不由得有幾分得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該隱忍的時候就要隱忍,而且,何須三十年,連三個月都沒有,兩家的主客便是異位。
當時自己沒有趁著邵家風頭之上硬拼,果然是一個明知無比的選擇。
“老爺!臨安有急信傳來。”管家急匆匆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