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我便替他賠些銀錢便是,就不勞幾位兄長鎖拿了,如何?”
程玉虎張口便要說話,可卻被沈堂眼色止住。
那為首捕快臉色變了變,隨後便說道:“既是沈兄弟至交,那恐是一場誤會了。至於邊三,自有我去分說,便無需兄弟花費了。”
沈堂猜的不錯,這邊三是怎麼回事兒,眼前捕役一清二楚,可這邊三平日孝敬不少。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若因此惡了沈堂,得罪了新班頭,卻是不值。
不過,沈堂也不想欠了這人人情,再者說,擋人財路、不共戴天。當即,取出十兩銀子塞給那為首捕役,“如此,此事便勞煩兄長了。”
至於這些銀子是幾個捕役分了,還是陪給那‘受害者’邊三,沈堂自然毫無所謂。
事情完結,沈堂拉著程玉虎出了人群。程玉虎引來官差,更得罪了街面上的地痞,新差事自然是戛然而止。
一邊走向城南,沈堂一邊問道:“程兄弟,你怎會來此?”
程玉虎咧嘴撓了撓頭,“我那玉井村的叔父家,也不富裕,怎養的起我這閒人?我便給叔父留了話,來這山陰找份活計,可沒想到,剛剛兩日,便……”
“那些銀錢……”說到這裡,程玉虎卻是止住話語,臉上有幾分羞愧。
銀子不多,可現在的程玉虎不僅身無分文,連差事都丟了,想要還給沈堂,不知道要猴年馬月。
“玉虎兄弟,你我生死之交,些許銀錢算的什麼?不過,接下來玉虎兄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