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堂的名字。
沈堂心中巨震,他知道,此刻的魏詢恐怕已經不能再成為自己的助力。
“魏大人,你可曾記得你對我的允諾!”沈堂咬牙說道。
魏詢臉上顯出愧色,卻依舊點了點頭。
“那麼,我沈堂可曾愧對於你,可曾犯法蔑上!”
“不曾!你我相識,只有你對我有恩,卻從未有任何相求!”
“今日我妻子要被莫須之罪緝拿,可曾合規!”
“不合規!”
“那這堂堂山陰縣,為何可以令這些烈日軍軍卒放肆!”
沈堂的喝問,讓魏詢羞愧難當。可是,他卻知道,他無法阻止任何事情的發生。因為,剛才的令牌和信箋,來自於他的恩師!
其他人的命令可以拒絕,哪怕是知州甚至朝中高官,他頂著壓力,給沈堂爭一條活路也未嘗不可。但是,他手中卻是恩師的傳信!他的恩師不僅可以決定他的仕途,若是違背,他身上更會揹負欺師之名。所以,他只能退!
“沈堂!我魏詢對不起你!”許久的沉靜,魏詢在沈堂絕望的目光中,一躬到底!
而後,他甚至不敢看向任何人,只是低沉著說道:“我希望,你們不要傷害到沈堂,否則……”他沒有再說下去,事已至此,再說又有何用?
“陸風,帶人離開!”
話音落下,魏詢轉身上轎再不停留,而陸風猶豫片刻,只能給沈堂一個歉意的眼神,隨後率著一眾衙役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