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恐怕都要懷疑他居心叵測。到時候,這數萬災民的命運不說,他沈堂有很大可能直接被朝廷砍了腦袋。
“還請二位長者指教!”沈堂苦笑著說道。
陸游二人顯然早有準備,聽沈堂說罷,張孝祥便是笑道:“這災民雖眾,但是隻要有足夠的時間調配,憑我江南魚米,讓他們活下去倒也不難。昨日,老夫便修書與婺州知州呂俊英,探查災情是其一,述說災民是其二。老夫與他建議,待災情緩解,便是會盡快將這些災民收攏回去。否則,耽擱了夏種,這些災民恐怕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另外,這一次婺州災情波及甚廣,務觀昨日也上稟朝廷,想必要不了多久,朝廷的賑災糧米也會分撥下來。到時候,情況自然會緩解。所以,你只需要多堅持些時日,多則月餘,少則半月,這一次的災情自然迎刃而解。”
張孝祥的話讓沈堂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他最為擔憂的事情得到了解決,只是堅持一些時日,雖然困難,但是卻並非毫無希望。
“而且,你也無需憂心!我和安國多少有幾分薄名,酬兌一些糧米,倒也不難。我們已經修書與周邊州府,只需數日,便會再有糧米運抵山陰。至於眼前的話,你可往興空山一行,看看那老道有沒有辦法。畢竟,那老道可是還欠著你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