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引得眾人譁然。原本只是處於中游的山陰縣,竟是一舉壓過會稽,名列第二。據說,是有一篇詩文,被評為了中上等。
之前的一眾詩詞,在一眾大家眼中,大多數為下等。偶爾出現一箇中等已經著實不易。迄今為止,也只有上虞縣出了一首中上之詞,其他的,大多是下等或者中下。
“沈堂果然不錯!一首詩,竟是讓我山陰力壓那會稽。現在,不知道外邊多少人對你好奇。”山陰畫舫中,魏詢含笑贊到。
沈堂卻是苦笑著搖頭說道:“大人謬讚,只不過機緣巧合罷了。若是再一首,小人便無能為力了。”
對於沈堂的話,不管是魏詢還是邵暮語自然都不會信。一次是巧合,兩次也可能是巧合,但到了第三次,如果還相信這是巧合的話,那便是他們的智商有問題了。
逐漸,日頭已經西斜。突然間,一匹快馬,不知從何處奔來。勁裝騎士下馬後,朝著迎過來的一名小廝疾說幾句,而後,這小廝便是匆匆朝著知州大人的畫舫行去。
“踏、踏、踏……”
腳步聲起,元塵的身影出現在幾人的視線之中。
“大人!婺州連月梅雨,夏糧近絕,民不聊生。如今,婺州災民大量湧入紹興府,朝我山陰而來的也有近十萬之眾。知州大人已經下令,命各縣關閉城門,派出兵丁、驅趕災民。使得災民不能擾亂紹興諸縣。”
此言一出,在場幾人盡皆神色大變!
尤其是魏詢,臉色更是煞白。他當然清楚,災民並不可怕。可是,如果災民攜裹成民亂,那將是天大的亂子。到時候,他這知縣到底能不能做下去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