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激,你也只需要留在心裡,無需說出來!”
“諸位兄弟之所以隨你前來,有的是感念你的恩德,有的是性情相投。但是,你要記住,所有人,都是因為你才匯聚在這裡,並不是因為我,也並不是因為玉虎兄。你是所有兄弟的主心骨,也是所有兄弟的依仗!”
說到這裡,陸風微微笑了笑,“沈堂兄弟,若是按照古語來說,我們追隨你,便應當稱呼你為主公的!現在你我能夠兄弟相稱,說來還是我們佔了便宜!玉虎兄,你說是不是!”
最後一句話,陸風卻是陡然轉向程玉虎開口。
程玉虎先是一愣,隨後也低頭思索起來。片刻之後,他同樣對沈堂說道:“沈兄弟,陸風兄弟說的話我並不全明白,但是,我卻是知道,一軍之勇在於將!而一將無能也可累死千軍!所以,我贊同陸風兄弟的話。”
陸風能夠在山陰縣混的如魚得水,能夠在剛認識沈堂不久,便捨得在他身上下本錢,當然有著他自己獨特的本事。
論勇武他不如程玉虎,論文采他不如沈堂,但是陸風卻有著他特殊的本領。否則,就算是他對沈堂有愧,在暗中相助沈堂一二便足夠。直接向魏詢辭去了班頭的位子,並且追隨沈堂數千裡前往襄陽,這豈是衝動兩個字可以解釋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