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掩耳盜鈴,但是若直面相對,便是再無迴轉的餘地。大哥以為,以燕國公對汴京路的掌控,他真的不知道大哥在這鞏縣麼?”
“他知曉,一則沒有前來相請,二則沒有知會訊息,就代表著大哥與燕國公不宜相見。若是相見,那是以大哥為主還是以沈堂為主?”
“一軍不得有二令,不管怎麼說,沈堂現在拿的是勤王聖旨,不管他要做什麼,至少現在他必定要承認大哥這個太子,那到時候,若是大哥說了算,他所作的事情還有什麼意義?若大哥說了不算,豈不是丟了他的名聲?”
“而我則不同,我只是父皇二子,雖是嫡子,可是卻比不得大哥。”
“所以,大哥與大伯便在鞏縣靜待,若是有訊息,我自然也會盡快傳給大哥便是。至於其他的事情,便聽天由命吧。”
趙伯圭與趙愭苦澀一笑,現在也只能如此,好歹有個人出去,不至於盡皆閉塞在這鞏縣,而不知曉這天下之變。
“那二弟何時去?如何去?現在各地都是亂兵,二弟前往豈不是不安穩?”
趙愷笑道,“這卻無妨,這汴京路各地都是燕國公的兵馬,想來也到處都有他的暗探,我也只需前往這鞏縣衙門去走一遭,也便是了。”
第二天,趙愷直接前往鞏縣縣衙,果不其然,只過了一天時間,便是有一小隊兵馬前來,護送趙愷朝著建康府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