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也就罷了,而且,蓮兒身為貼身侍女,陪伴沈堂的時間是最多的。可若是被那幾個小妮子拔了頭籌,那自己兩個豈不是太沒用了。
當即,雲兒便是給竹兒打了個眼色。之前慕容慧等幾位老夫人,可是給姐姐她們送過畫影冊,而且她們兩個也自然是看過的。看起來,雖然有些羞澀,但是嘗試一下也未必是壞事。
於是乎,在一處院落中,誘人的聲音幾乎響了半夜,讓值夜的婆子和丫鬟都盡皆臉紅了,方才逐漸停止了下來。
“老爺,今兒個嚴蕊姐姐又來信了。還有給老爺的信,在香菱姐姐那兒。”
雲消雨歇,兩個疲憊的小丫頭如同兩攤爛泥一般左右伏在沈堂胸前,兩個小丫頭的身子雖然不如香菱幾女丰韻,卻也獨有特色,哪怕已經經歷過好多次,可是看著兩個丫頭乖巧而又帶著幾分柔媚的姿態,依舊讓沈堂極為心動。
手掌在二女白玉般的肌膚上拂過,沈堂笑問著說道,“嚴蕊都說了什麼?”
感覺到有些炙熱的手掌在身上作怪,雲兒不由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會兒她實在沒什麼力氣了,否則的話,定然要讓老爺‘好看’。
“嚴蕊姐姐說她去了山陰縣,還去了之前咱們家的宅子以及百金樓。”
不錯,嚴蕊沿著沈堂的腳步四處遊逛,從臨安離開後,便是去了山陰。畢竟,山陰對於沈堂來說也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地方。
那裡不僅
是沈堂的家鄉,還是沈堂與香菱相識之地,沈堂的一切,也都是從山陰開始的,所以,這裡對於嚴蕊來說當然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馬車緩緩前行,不少百姓下意識的向著左右閃避,雖然不知道這馬車的來歷,可是看著周圍持刀的女衛就知道其來歷不凡。不錯,這正是前來山陰的嚴蕊。
嚴蕊雖然也有著自己的小性子,可卻也不是個不知道人間疾苦的白痴。她很清楚,這個世界對於一個獨行的女子來說,並不算美好,之前的經歷已經給了她一次教訓,若非得遇沈堂和慕容鈺,她現在還不知道會經歷什麼。至少,絕不會是什麼令人愉快的事情。
而且,她雖然想要遊歷天下,但是卻也不想淪落到被人欺壓的地步。所以,當初從大名府離開時候的那些女衛,她一直都帶著。再者說,她出門的時候,香菱幾女可是給她帶了不少的銀錢,只是趕路的盤纏以及吃用、住宿,恐怕一兩年也是用不完的。
馬車之內的嚴蕊將窗戶開啟了一道縫隙,饒有興致的向外觀瞧。
看著這滿街的百姓,大多朝著一個方向而去,她不由得有些奇怪。
“墨蘭,去問問發生了什麼事?”
為首的女衛點了點頭,尋幾個百姓問了幾句之後便是回報說道,“小姐,是邵家的商鋪百金樓的事情,每一年這百金樓都會懸賞一件事情。今年是百金樓尋了一根木頭,讓人分辨哪
頭是樹梢、哪頭是樹根。”
“每一次的懸賞從五兩銀子開始,每隔一天都會增加五兩銀子,直到一個月滿賭約結束。”
“只要有人能夠答對了懸賞,便會按照時間給與相應的銀錢。據說,今日銀錢已經累計到了六十兩。”
嚴蕊聞言,眼中不由的露出幾分興趣。
“是暮語姐姐家的鋪子?”嚴蕊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後便是朝著女衛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馬車隨著人流向前,不多時便是來到了百金樓之前,卻見此處人山人海,有身著錦衣的富貴之人,也有衣衫襤褸的百姓,這些人盡皆興致極濃的互相攀談著。
而現在這百金樓的模樣卻是比之前更為雄壯了幾分,原本一個單獨的木樓,現在卻是將兩側的房舍也買了下來,整個鋪子看起來極有氣派。
就在木樓正中的門戶之前,有一根丈許長的木料,顯然是被處理過,兩端粗細一模一樣,就連其上的紋路也基本上極為相似。
嚴蕊帶上面紗之後便是在女衛的守護下朝著前方而去,待到百金樓門前,便是見到一個掌櫃正含笑等著,任由周圍的百姓上前嘗試。
有的百姓拉著繩子丈量,也有的仔細觀察著兩端的不同之處。
觀瞧片刻,嚴蕊便是問道,“只有兩端,若是隨意猜測,終歸有正確的答案,可是這懸賞還有其他的條件麼?”
那掌櫃笑著說道,“當然,不僅需要說出答案,還需要
說出其中道理,否則若只是胡亂猜測,自然是不作數的。”
“而且,只要答的有理並且正確,今日六十兩紋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