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沒有!”
“那拆了什麼?我的天,那姓沈的不會拆了你家正堂吧?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高柄興奮的說道。
韓誠滿臉的黑線,“高兄,那沈堂沒有拆我們府上門戶,也沒有拆正堂,什麼都沒拆。”
“什麼都沒拆?這不應該啊……”
“額……兄弟不要誤會,我是說那姓沈的真個是欺人太甚,竟是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不過,既然什麼都沒拆,那沈堂到你們府上幹什麼。”
“哎,那沈堂要讓兄弟我當著文武百官和陛下的面兒,給他低頭認錯。而且,還要大罵高兄一頓,表明你我兩家並不親近,如此方才罷休。”
“不瞞高兄,那沈堂現在非同小可,如果僅僅是道歉,那兄弟我也就捏著鼻子認了,誰讓人家現在勢頭正強咱們比不上呢?可是這姓沈的想要讓我侮辱高兄,還要讓你我兩家斷了關係,這種事兒兄弟我能忍得了?”
“對,不能忍!”高柄撫掌說道。
“正是如此,所以當時兄弟就說了,想要踩韓家一腳沒問題,我韓誠可以忍,但是,想要侮辱我高大哥,我第一個不同意。他沈堂厲害不假,可高大哥也是國公門第,咱們還有不少老親故舊,難不成還能真的怕了他沈堂不成?”
“大不了咱們也召集人手,和這沈堂做過一場也就是了!”
“說得好!”高柄狠狠一拍桌子,“這沈堂欺人
太甚,咱們還怕了他?咱們也有一幫老兄弟,哪怕比不上他沈堂,也未必就差了多少。再說,他的根基不在臨安,真的鬧起來,還不知道哪個佔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