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該凌遲處死啊!”
“耿望乃是正科進士,若是貿然處死,不僅會令計程車族不安,更會是讓朝臣惶恐!再者說,也有違陛下仁德之名。所以,臣請陛下深思一二,將這耿望一貶到底、永不錄用。留著他,為諸位同僚警示……”
武玉鳳話語說完,片刻之後,再度有朝臣出班,“臣,附議!”
“臣,附議!”
“陛下請三思,此處罰與祖制不合啊!”
“陛下,貶黜便可,萬萬不可處死以汙穢陛下仁義之名……”
武玉鳳的話語就如同開了一個口子,一個個朝臣出班,向著趙眘請命!
對於這些人來說,區區一個耿望的死活,自然是不放在他們的眼中!就算是死了百十個耿望,對他們也沒有任何影響。但是,陛下的意思很明顯,這哪裡是在懲治耿望?而是在藉著這個機會,打破對文臣不死的枷鎖,平衡文武之間的高低。
雖說隨著趙眘的上臺,因為趙眘一心北伐,所以,武將的地位提高了許多。
先是張浚成為了樞密使,位列朝堂頂尖大員,而且,張浚麾下的李顯忠、邵宏淵等人,甚至是辛棄疾、卞喜、沈堂等人的升遷,都與趙眘脫不了干係。但是,至少目前來說,武將無論是從數量還是從質量依舊無法與文臣相抗衡。說白了,這朝堂之上,依舊是文臣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