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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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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櫻櫻是個大女人,而他只是一張剛剛塗上底色的白紙。也許因為面積太小,裝不下櫻櫻這麼複雜的故事。櫻櫻曾經很不客氣的提醒過他:“小子,寧動千江水,勿動婦人心,我要是愛上了你,那我們倆就都完了。”

所以他不敢輕易說愛。

這場戲遲早要謝幕,也許現在分手對櫻櫻更好。至少她以後可以少一個流淚的理由。

好吧,那我就做回原來的我,今天我真的不聽她的電話了。

中午十二點,離櫻櫻要求分手和拒聽電話的時間相去十五個小時三十分。文的來電顯示是櫻櫻辦公室的號碼,他想了想,猶豫著掛上了電話。

文等待著,如果她再打來,我一定要聽了。然而一直到他吃完了晚飯,接個好多個電話,卻沒有一個是櫻櫻打來的。

難道她真的決定分手了嗎?

文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灰色。

夜色開始吞噬這個城市的心臟,文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他原想到報亭買本雜誌打發時間,可是一失神又走過了報亭。他不想折回頭,好像世界上沒什麼事情能引起他的興趣。

“嘀嘀……”手機響了,他不敢相信這是櫻櫻的電話,今天下午他已經失望過很多次了。

“喂,臭八神!”

啊,是櫻櫻。他高興得跳起來,真想跟身邊的路人握握手,讓那些陌生人來分享他的快樂。

臭八神是櫻櫻對他的專用稱呼,即臭小子、王八蛋和神經病的簡稱。

“櫻,你在哪兒?”

“我在家洗衣服,已經庫存了七套了。”

文的聲音很溫柔:“你有那麼乖嗎?”

櫻櫻呵呵傻笑。

文的眼睛溼潤了,他感謝上天,還好我的櫻櫻還在。

“在家等我,我馬上過去。”

櫻櫻還是呵呵的笑,她太開心,本來昨天說好了分手,可是到了晚上她知道她離不開文,所以撥了文的電話,令人興奮的是不用她請求,文居然主動提出要來陪她,上帝多麼善解人意啊。

文調皮地說:“我答應你不聽你的電話,今天我做到了喔,我掛了你的電話啊。”

“啊?什麼?”櫻櫻咬住手指頭,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什麼?你昨天晚上還說要分手什麼的?”

櫻櫻的聲音輕緩地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對不起,我不記得我說過要分手的話?”

文握著手機笑得彎下了腰,街的另一邊櫻櫻的眼裡滿載柔情。

當日子變得無聊,度日如度年時,人們總會找些不常玩的趣事來打發時間。這個秋夜,我跟著朋友的車,順著泥濘顛簸的山路,來到城郊附近的一個水庫。

一直被城市的喧擾折磨著,偶然進入這恬靜優美的山林夜景中,頓時感覺全身舒暢。月亮躲進了厚厚的雲層,密雲堆積的蒼穹之下,寧靜的水庫在半邊山林環抱之中靜如處子。水庫對面漁家小屋的一束燈光投映在水面上,留下一道美麗搖動的紅色光汀。我站在水邊的高岸上,山風微微迎面吹來,就像嬰兒的小手撫摸著我的面頰。

張開久不活動的雙臂做了幾個擴胸動作,還來不及多吸幾口帶著植物清香的新鮮空氣,朋友們已準備好了一切,我們要開始捕魚了。

登上一個只容七八人坐的簡陋機船。朋友站在艙頭,手持撈魚器。他凝神屏氣,眼光裡帶著孩童般的頑皮。我坐在一邊暗暗偷笑,白天裡忙碌於卷宗裡的高薪族居然在夜間搖身一變,煞有其事的充當起民間漁夫了。船沿著岸緩緩前行,岸邊的小屋很快被拋在空寂的夜色裡。在淡淡的月光下,白茫茫水面如一面白玉鑲嵌在深藍色的叢林之中,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山野漁家生活的安寧與自在。這裡,我們就是世界的惟一,再也沒有別的人與別的事。

“撲通”一聲響,是魚撈子沉入水底的聲音,一條鮮活的斑點魚被撈上來了。朋友把魚拋在艙面,由我負責把它抓進事先預備好的水桶裡。我剛抓起那滑膩粘軟的身子,它便哧溜一下從我的手指間跳了下去,幸好水桶的位置就在手邊,不然,辛苦撈上來的魚,可就溜走了。我差點讓他們白費功夫,不免虛驚了一下。朋友看見我緊張的樣子,哈哈大笑。抓魚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朋友是利用電流將魚擊暈,然後趁它活動遲緩時將它迅速打撈上來。這需要銳利的眼睛與敏捷的身手,沒有一定的捕魚經驗是不行的。我們的船頭架著一盞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