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咱們都要跟他一起陪葬了!”陳瑾滅說話語氣有些強硬,我看的處小張的眼眶裡有擠滿了淚水,嗨這可怎麼辦,我拿出紙巾遞給小張,讓她擦去眼眶的淚水,順便把話題轉移下,:“小張啊,雷子和張雪瑩呢?他們現在在哪?”小張擦完淚水後說道:“張雪瑩把車開走了,說雷子的傷國語嚴重,如果不及時搶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張雪瑩把所有的屋子都留給我,讓我等你們出來”
什麼她居然丟下你一個人在這?我心中氣憤但是仔細想想這也是萬全之策了,比較雷子的傷的確非常嚴重,在這原始森林裡,缺醫少藥的是比較危險,如果我們出來沒有人接應我們,我們也可能會在這大森林裡迷路或者餓死渴死,於是我說道:“好吧,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吧”這時陳老闆站起身說道:“如果你真的想帶你爺爺走,咱們就吧他的骨灰帶走吧?這樣你能滿意嗎?”我看著小張說道:“也只能這樣了,在這大森林裡,待著一個實體,不免會引來野獸,到那時候我們就危險了,”小張儘管有白斑的不願意但是現實排在眼前,她也只能妥協了,說著我和陳瑾滅就開始準備汽油,大概半個小時我們在一個河邊找到了一塊空地,因為在原始森林裡防火是非常危險的是萬一,引起山火,那我們就肯定死無葬身之地了,經過一系列的準備過程,陳瑾滅點燃了一個火把遞給了小張,小張喊著累接過了火把,看著自己的親人,儘管有百般無奈,儘管有說不盡的悲傷于思念,可最終都將化作一爐青煙飄香人間,只聽嘩的一聲火把扔到了事先準備好的乾材所以一點就著,熊熊烈火燃燒著死去人的身體,青煙在空氣中一路飄向遠方,這就是人的終極,人生的盡頭。
我們把骨灰裝到一個盒子裡,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小張抱著親人的骨灰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我看著她身影心裡不由的漏出些許的悲傷,小張也是個可憐人,陳瑾滅從我身後走了過來拍了我一下說道:“抓緊時間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要穿過這片原始森林,可比想象中困難的多”說完陳瑾滅也回到了自己的帳篷裡休息去了,我坐在自己的睡袋旁沒有一點睡意,抬頭看著天空中的星星,閃閃發亮,跟在城市裡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原始森林裡的夜風很大,吹的我有些寒意,風一吹森林的植物隨之擺動,讓我想起大學時期我在操場上,追求那個位女孩的情景,雖然最後她沒有答應我,但是那段記憶經常會浮現在我的腦海裡,風你一直吹一直吹,吹動了你花瓣般的裙子也吹動了我的心,雨你一直下一直下浸透了大千世界卻浸不透你的心,這是在大學時期我寫的情書中的一段話,現在想想當時我還真是執著,為了多看她一眼我常常在她的背後,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總是不敢鼓起勇氣上千去表白,就這與一天天的過去,最後即將畢業的時候,我終於鼓起勇氣,告訴她我的愛意,她接受了我,但是事實上真正的到了卻發現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她已經不是我在剛踏入大學時那個穿著一雙帆布鞋,一條亞麻色的裙子,迷倒了班裡甚至年級的大部分男生,那時候的她多清純啊,可現實給了我一個重重打擊,和她交往後我發現她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清純,她經常逛夜店去酒吧,這種情況在現在看來沒有什麼,可是在當年在九十年代這種行為都是一些社會上的混混和一些流氓經常去的,記得又一次她在酒吧喝酒跟別人打架,我心急如焚的趕到那,卻看到,她身邊十幾個男人幫她毆打那對情侶,而她嘴裡叼著煙兇狠的眼神看著那對躺在地上求饒的情侶,當我走到她的身邊叫她跟我回學校時,她拒絕了,當我在要求她跟我回去時她身邊的男人一下把我推開對我說:“你是誰啊!趕緊滾,在不滾老子打死你”而她沒有說我是她的男朋友,她的眼神帶著溫柔可從溫柔中,我感受到了她的冷漠,從此以後她在我心中的形象破碎了,我的心也就碎了從此以後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最終我們分開了,道不同不相為謀,分開時我清楚的記得他遠去的背影,而我一直在等她回頭在看我一眼,可是她始終沒有回頭上了一輛賓士車低著頭跟那個男人走了,我狠!我狠賓士這個標誌,我狠那些有錢人奪取了我曾經的一切,我狠,我的青春就這樣結束了,不!應該是我青春中的愛就永遠定格在她遠去的那一刻,現在想想,如果還能見到她,我真想對她說一句,這幾年你過的還好嗎?
花季雨季第三十九節
答滴答滴,我慢慢的睜開雙眼。發現淚水已經在我的臉頰上留下了痕跡,天還沒有亮,剛才我可能太忘情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我起來伸了個懶腰一陣寒風颳來吹得我直打哆嗦,我連忙鑽進睡袋中,打了個哈氣,閉上了雙眼靜靜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