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小時後,下午兩點鐘左右,火車抵達了保城。出了火車站,何雨柱叫了一輛三輪車,把地址告訴了車伕後,帶著何雨水上了車。
保城不算大,不過白寡婦家住的比較偏僻,按照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城鄉結合部。半個多小時後,何雨柱和何雨水在離白寡婦家不遠的地方下了車。付了錢,何雨柱找人問了街道辦的位置,然後帶著何雨水趕了過去。
“大娘,街道辦是不是在這裡啊?!”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走到了正在曬太陽的老大娘的面前,客客氣氣的問道。
大娘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和何雨水,問道:“小夥子,你們是哪兒的?!”
何雨柱回答道:“我和我妹妹從四九城來。”
“哦!那挺遠的!”老大娘附和了一聲,說道:“這裡的確是街道辦。進去右面第一間就是主任辦公室。主任姓張。你們進去吧!”
“謝謝大娘!”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走進了街道辦,按照門口大娘的指引,來到了張主任的辦公室門口。就在何雨柱準備敲門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開啟了。張主任看著何雨柱和何雨水,問道:“你們找誰?!”
何雨柱問道:“您是張主任嗎?!”
張主任點了點頭,說道:“我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見找對了人,邊拿出介紹信邊說道:“張主任,昨天我爹丟下我和我妹妹,跟著一個姓白的寡婦來了保城。這是我們那邊街道辦開的介紹信,以及姓白的寡婦家地址。”
張主任接過介紹信看了看,然後又看了一下地址,說道:“你們先在我這邊坐一下,我去找人問問。”說罷張主任把何雨柱和何雨水帶進了辦公室,招呼他們坐下後,走出了辦公室。
過了大約五六分鐘,張主任帶著一個男青年走了進來,問道:“你們來是想找你們父親回去,還是什麼情況?!”
何雨柱說道:“張主任,我娘已經死了三年,我爹再找一個,我不反對。但是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一個我們不認識的人走了。總該給我們兄妹倆一個交代吧?!我現在已經十六歲了,養活自己不成問題。但是我妹妹還小,而且在她的成長當中,不能缺少父愛。如果我爹不願意跟我們回去,那麼我妹妹的生活費以及每年我妹妹跟他見幾次面都要說清楚。我不想妹妹的成長中出現缺失。”
張主任到底是女人,在這種問題上都比較感性。考慮了幾分鐘,張主任對身邊的男青年說道:“吳幹事,白寡婦住的那片區歸你負責,你帶他們兩個過去。”
“是!”吳幹事應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跟我走吧!”
“謝謝張主任!”何雨柱跟張主任到了一聲“謝”,帶著何雨水跟著吳幹事走了。
白寡婦家離街道辦不算太遠。走了大約一刻鐘左右,吳幹事帶著何雨柱和何雨水來到了白寡婦家門前。吳幹事敲響了白寡婦家的門。
聽到敲門聲,白寡婦有些不耐煩的問道:“誰啊?!”
“我!吳幹事!”吳幹事大聲應道。
白寡婦一聽是吳幹事,也不疑有他,開啟門,問道:“吳幹事,有什麼事嗎?!”
吳幹事問道:“你這裡有一個叫何大清的嗎?!”
“有!有!有!”白寡婦附和了一聲,叫道:“老何,有人找!”
“誰找我啊?!”何大清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吳幹事身邊的何雨柱和何雨水微愣了一下。就在何大清愣神的功夫,何雨水哭著撲進了何大清的懷裡,問道:“爹,是不是雨水不乖?!你不要我了?!”
何大清緊緊地抱著何雨水安慰道:“爹沒有不要雨水。”說著何大清偷偷地看了白寡婦一眼。白寡婦沒有好氣的白了何大清一眼,輕罵了一聲:“晦氣!”準備回家。
“等等!”吳幹事叫住了準備回屋的白寡婦,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街道辦一趟。”
白寡婦說道:“這事跟我沒關係,何大清是自願跟我回來的。”
何雨柱說道:“白姨,我想你誤會了!”略微停頓了一下,先對何大清說道:“爹,你只給我留了一封信,什麼也沒交代。妹妹吵著要爹,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找來了。”隨後又看向了白寡婦,說道:“白姨,我爹續絃,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反對。就算跟你來保城生活,我也不反對。但是你忍心看著一個七歲的孩子沒了娘之後,又沒了爹?!”
白寡婦聽完何雨柱的這番話,輕嘆了一口氣,自己也是當孃的。孩子沒爹沒孃的苦,她心裡清楚。既然何大清的兒子這麼通情達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