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把視線轉到豐澤園。飯店最忙的時候就是午市和晚市。現在還沒有執行票證制度,凡是兜裡有幾個錢的,都會來豐澤園點兩個菜打打牙祭。何雨柱連續炒了十幾個菜,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水,催促聲響了起來:“柱子,七號桌的宮保雞丁好了沒?!快點,客人都催啦!”
“馬上就得!先等一會!”何雨柱往嘴裡灌了一口水,又開始忙活起來。一晃眼,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客人陸陸續續走了,後廚也慢慢地閒了下來。何雨柱拿著茶杯走到了自己師傅的身邊,說道:“師傅,等一會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範俊康問道:“你出去幹嘛?!”
何雨柱回答道:“跟人說好了,去拿菜。你沒發覺這段時間市面上供應的東西少了很多?!”
範俊康此時想起了自己媳婦跟他埋怨買菜難的事情,說道:“去吧!路上小心一點。”
“知道了!”何雨柱應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中華香菸,塞進了範俊康的手裡,說道:“師傅,自己留著慢慢抽,別讓師兄們叼走了!”說罷何雨柱哼著小調向後廚外走去。
“柱子,你在看什麼?!”何雨柱剛走到後廚和前廳連線的地方,欒經理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問道。
何雨柱說道:“沒看什麼!我是後面待著時間長了,出來透口氣。”說罷何雨柱雙眼在進門左側靠窗的位置停了下來。欒經理順著何雨柱看的方向看了過去,問道:“你認識那桌的客人?!“
何雨柱回答道:“那個穿軍裝的有些眼熟。”接著何雨柱反應了過來,因為那個穿軍裝的不是別人,正是《特赦1959》裡面的王英光。接著何雨柱又想到了隨身空間裡的一張老照片,不自覺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嘀咕道:“我怎麼忘了這茬!”接著何雨柱回了後廚。
欒經理看到何雨柱這一連串的操作,頓時傻了,嘀咕道:“這小子在搞什麼鬼啊?!”
又過了大約七八分鐘,何雨柱端著一盤紅燒肉出來了。欒經理拉住了何雨柱,問道:“柱子,你這是幹什麼?!”
何雨柱說道:“那個穿軍裝的是我舅舅的朋友。我正好有事找他幫忙。這道菜算我的。回頭,我會把賬結了。”說罷何雨柱端著菜來到了王英光的桌子前,把菜放到了桌上。
王英光微愣了一下,說道:“同志,你送錯了吧?!我們沒有點這道菜。”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沒有送錯!這道菜是我送你的。”
王英光愣了愣,邊打量何雨柱,邊問道:“我好像不認識你。你不會認錯人了吧?!”
“沒弄錯!我見過你們的照片!”何雨柱回了一句,問道:“您認識呂毅山、呂重山、呂寶山嗎?!”
王英光點頭道:“認識啊!他們是三兄弟,呂重山是我的同學。”接著問道:“這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何雨柱回答道:“當然有關係,他們是我舅舅。”
王英光皺起了眉頭,說道:“我想起來了,他們的確有兩個妹妹。”接著問道:“你舅舅們還好嗎?!”
何雨柱說道:“他們都犧牲了!”接著何雨柱話鋒一轉繼續說道:“正因為他們犧牲了,我遇到了一件麻煩的事情。”隨機何雨柱把呂寶山的事情跟王英光說了一遍。
王英光聽完何雨柱的敘述,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說道:“這的確是一個麻煩的事情。”
坐在邊上的徐高平介面道:“英光,這件事很重要,你幫他問問吧!”
王英光笑了起來,對何雨柱說道:“好!我回頭幫你問問。”隨即問道:“你在這裡上班嗎?!”
“是啊!”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這裡當學徒。十二月底,到四九城火車站職工食堂上班。”
王英光接著問道:“你還住在南鑼鼓巷?!”
“嗯!”何雨柱應了一聲,非常直爽的說道:“還住那兒!南鑼鼓巷95號中院。這幾天家裡在裝修,住在師傅家裡。你要找我的話,這段時間,我白天都在店裡。”
“我知道了!”王英光回了一句,說道:“一有訊息,我馬上通知你,”
“那就麻煩您了!你們慢慢吃,我就不打攪了!”說罷何雨柱迅速離開了。
目送著何雨柱離去,徐高平說道:“我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他說的事情很難辦?!”
“這件事不難辦,就是打幾個電話的事情。我是想起了一些當年的事情。”接著王英光迅速調整心態,說道:“還看著幹什麼?!動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