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何雨柱如約騎著腳踏車來到了協和醫院。把腳踏車停進腳踏車棚,上了鎖,何雨柱走到住院部的護士臺前,問道:“同志,請問趙桂蘭住哪個病房?!”
護士翻看了一下記錄本,回答到:“前面直走左拐,第二間病房。”
“謝謝!”何雨柱道了聲謝,按照護士指的路,很快找到了趙桂蘭的病房。斜靠在床上的趙桂蘭看到何雨柱,叫道:“柱子來啦!”
“誒!”何雨柱走進病房,來到了趙桂蘭的病床前,問道:“趙大媽,您沒事吧?!”
趙桂蘭笑著回答道:“沒事!”
何雨柱接著問道:“您這個樣子,今天能出院嗎?!”
趙桂蘭回答道:“我問過醫生了,我這個情況可以出院。不過出院後需要靜養。不能太勞累。”
“成!既然醫生說可以出院,我這就去找醫生辦出院手續!”說罷何雨柱出了趙桂蘭的病房。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何雨柱拿著單子和退的錢,回到了趙桂蘭的病房。此時趙桂蘭已經換好衣服,收拾完東西在等何雨柱了。
何雨柱把單子和錢交給了趙桂蘭,問道:“都收拾好啦?!”
趙桂蘭回答道:“都收拾好了,也沒什麼東西。”
“那我們走吧!”何雨柱拿起了趙桂蘭的東西,攙扶著趙桂蘭出了病房。
在回去的路上,趙桂蘭把工安所的事情跟何雨柱說了一遍。何雨柱聽完趙桂蘭的敘述,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說實話,何雨柱恨不得易中海坐一輩子牢,但是這不太現實。都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趙桂蘭雖然人還不錯,但跟了易中海這麼久,就算好人也會學壞。這次如果看在趙桂蘭的面上放過易中海。易中海出來後,一定會找自己,讓自己放賈張氏一馬。忽然何雨柱又想起了後院的聾老太太。
何雨柱輕嘆了口氣,答應道:“趙大媽,看在你的面上,這份諒解書我出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易中海和賈張氏我只出一份諒解書,出了易中海,我就不出賈張氏。如果易中海出來找我要賈張氏的諒解書,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趙桂蘭聽到何雨柱願意出諒解書,急忙答應道:“你放心!我一定把話跟他說清楚。不讓他來找你麻煩。柱子,現在時間還早,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工安所,把事情辦了吧?!”
“成!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陪你去一趟!”何雨柱踩著腳踏車帶著趙桂蘭直奔負責南鑼鼓巷的工安所。
“柱子!”何雨柱帶著趙桂蘭到了工安所,剛進入接待大廳,就聽到有人在叫他。何雨柱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張虎正在向他招手。何雨柱找了一個地方讓趙桂蘭坐下後,走到了張虎的面前,問道:“張所長,您叫我?!”
張虎把何雨柱帶進了值班辦公室,說道:“柱子,我正要去找你。剛剛我接到電話,有人出面保了易中海。我們這邊最多罰他一些錢,至於其他的,就沒有辦法了。”
何雨柱說道:“張所長,為我的事情,讓您多費心了。我今天來,就是為易中海的事情來的。易中海的媳婦,過去對我們兄妹還挺不錯。她求到我這裡來了,我也不能不給面子。我願意給易中海一份諒解書。至於賈張氏,我希望你們能夠從重從嚴處罰!”
張虎見何雨柱這麼上道,對賈張氏的處罰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份申請報告那麼簡單。張虎說道:“你就在我這辦公室寫吧!”
“好!”何雨柱應了一聲,接過了張虎遞過來的紙筆寫了起來。寫完後,何雨柱把諒解書遞到了張虎的面前,說道:“您看看,這樣寫成嗎?!”
張虎接過諒解書看了看,回答道:“沒有問題!後天上午,你讓易中海的媳婦帶300塊錢,來交罰款,順便把人帶回去。”
“謝謝張所長!”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彩蝶牌香菸,當著張虎的面拆開遞了一直給張虎,然後把剩下的煙放到了桌上,說道:“張所長,沒其他的事情,我先走啦!”說罷何雨柱出了辦公室。
“這小子!還真會來事!”張虎把煙收進了口袋,跟著走出了辦公室。
“老易家的,回來啦?!”趙桂蘭剛走到四合院門口,聾老太太的聲音響了起來。
趙桂蘭回過神,說道:“老太太,你放心吧!剛剛我找到柱子了。他也給我面子出了諒解書。工安所讓我後天上午去工安所交罰款順便把人帶回來。”
“這個魯青山,一點用都沒有?!”聾老太太心裡埋怨了一句,臉上裝出笑臉,說道:“破財免災!交了罰款,中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