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鐘左右,張水根的父母和妻子回到了家。從工安所出來,張水根的母親張柳氏就一路罵白二妮,反正什麼難聽就她就罵聲。回到家張水根的父親張阿七被自己媳婦罵煩了,直接給了自己媳婦一個耳光,吼道:“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跟水根說,不要去找二妮他們的麻煩。你偏不聽,還由著他去搞事。現在惹上禍了吧!”
張水根的媳婦謝娟開口說道:“爸!媽!如果水根真的坐牢了,就不要怪我這個媳婦不給你們面子。大難臨頭各自飛,我也要為自己將來考慮,不可能等他出來。”
張柳氏聽到自己媳婦的話,整個人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她的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謝娟瞄了一眼自己的公婆,也不多囉嗦直接回房了。等謝娟走後,張阿七嘆了口氣,說道:“好了!去睡吧!明天去找找二妮,讓她高抬貴手,放水根一馬。”
張柳氏有些擔心的問道:“我們把她得罪的那麼狠,她會答應嗎?!”
張阿七冷哼了一聲,說道:“她不答應也要答應!要不然我弄死她!”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何雨柱還是跟往常一樣,早早地起了床。洗漱完,打了一套拳,然後弄早飯。弄到一半的時候,白二妮也起床了。尋找香味,白二妮來到了廚房,看到正在忙碌的何雨柱,笑著問道:“柱子,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啊?!”
“媽!你起來啦!”何雨柱打了一個招呼,說道:“我這已經習慣了。每天都這個點起來。估計再等一會雨水也該起床了。”
“哥!今天吃什麼呀?!”何雨柱的話音剛落,何雨水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來到了何雨柱的面前問道。
何雨柱回答道:“小籠包、白菜肉糜粥。你快去洗洗。馬上就能吃!”
“哦!”何雨水應了一聲,跟著白二妮去洗漱了。
估計何雨柱做的東西實在太香了,以往白二妮不叫大牛和二牛起床,兩人都不會起床。今天卻一反常態,早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出門看到自己母親,兩人異口同聲的叫了一聲:“媽!”
白二妮聽到叫聲,抬頭向天上看了看。二牛問道:“媽,你在看什麼?!”
白二妮回答道:“我在看今天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
大牛和二牛立刻明白了白二妮話中的意思,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白二妮見此情景苦笑了一聲,催促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刷牙洗臉?!難道還要我幫你們洗啊?!”
“哦!”大牛和二牛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跑回了屋裡,拿著各自的洗漱用品,出來刷牙洗臉。
等眾人都洗漱完了,何雨柱和白二妮把早飯端上了桌。隨著何大清一聲:“吃飯!”早就迫不及待的大牛和二牛紛紛把筷子伸向了小籠包。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大牛和二牛此時正是能吃的時候,幸虧何雨柱早有預見,特意多做了一些。這才滿足了一家人的吃。何大清吃完飯,提醒道:“小白,等一會你還要上班,桌子就不用收拾了。我和柱子會收拾。”
白二妮笑著說道:“我昨天請假了!咱們大兒子和女兒難得來,我不得陪陪女兒?!”
“你請假了就好,等一會我們兩個出去打聽房子的事情,爭取早點把事情辦妥。”說罷何大清看向了何雨柱,接著問道:“柱子,我昨天忘了問你。你這次能待多久?!”
何雨柱回答道:“一個星期。這回去正好接收房子。”
保城火車站是一個大站,火車站的食堂除了給站內工作人員準備飯菜以外,還要做一些飯盒送上火車。因此保城火車站的食堂上班是三班倒。一個早班一箇中班接著一個晚班,然後休息一天。何大清昨天是早班,今天中班,要下午四點半才上班。晚上十二點半下班。這個年頭火車站食堂的晚班都是為應對臨時任務準備的,順帶兼顧第二天的早飯。
正好何大清和白二妮沒有去上班,白二妮的前公婆去火車站找何大清和白二妮撲了個空。只能向沒頭蒼蠅一樣,四處打聽何大清和白二妮的住處。
保城雖然不大,但是幾年的戰亂,人口流逝嚴重。雖然這幾年國家安定,人口恢復了一些,但是空房子還是很多。也有一些感覺敏銳的有錢人,趁現在還安穩,把房子賣了,去海外謀生。所以何大清和白二妮出去打聽房子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眉目。
上午九點鐘多一點,何大清和白二妮帶著何雨柱和何雨水跟著牽線的人來到了離他們現在住的地方大約隔了兩條衚衕一座院子前。牽線的人上前敲響了門。沒過多久門開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