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曉鈴夫妻倆走後,許大茂帶著媳婦和孩子回了自己的屋子。等孩子睡著後,許大茂當著秦京茹的面,把袋子裡的東西倒到了床上。看著床上一根根金燦燦的條子,秦京茹眉毛都笑彎了。許大茂點了點頭數量,說道:“別一副財迷的樣子?!我爹的秉性我瞭解。不可能把家底都掏空。他給我和曉玲多少,估計手上一定還剩相同數量的東西。你對我爸我媽多孝順一些,將來那些東西還都是我們的。”
秦京茹拿起了一根邊把玩邊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孝順爸媽。”
許大茂說道:“前兩天我遇到閻解放了。我向他打聽了一下南方的事情。我打算過幾天去那邊看看。如果真的像傳說的那樣,我打算停薪留職。等真正賺到錢了,再辭職。”
秦京茹問道:“大茂,會不會風險太大?!”
許大茂說道:“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去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接著許大茂話鋒一轉,說道:“昨天我聽我爸說。你姐秦淮茹的兒子棒梗死在了大西北。”
秦京茹說道:“你不說,我還忘了。前幾天你不是讓我回去看看嗎?!”
“對啊!怎麼啦?!”許大茂一臉疑惑的看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接著說道:“我聽我爹說,秦淮茹回來過了。她現在在一個叫新保安的地方。她帶著女兒又嫁人了。不過那個男的又死了。現在我姐頂了那個男的工作。另外我姐還跟那個男的生了一個兒子。”
許大茂吃驚的看著秦京茹,說道:“秦淮茹也太可怕了吧?!”
秦京茹愣了愣,問道:“怎麼啦?!”
許大茂說道:“還怎麼啦?!她生一個兒子,就死一個男人。敢情她生的兒子都是拿自己老公命去換的?!”
被許大茂這麼一說,秦京茹仔細想想還真這麼回事,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說道:“大茂,我怎麼覺得瘮得慌?!”
許大茂這時八卦之心升了起來,說道:“秦淮茹她爹不是號稱跟秦淮茹恩斷義絕了嗎?!秦淮茹回去,讓她進門了嗎?!”
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她爹是什麼人?!我們村裡出了名的見錢眼開?!不過秦淮茹沒有敢白天回來。她是天黑了才進門。第二天天微微亮就走了。如果不是村子裡幾個二流子看見了,還真沒有人知道。”
許大茂說道:“你姐這麼多年沒有音訊,這突然回來,不會又想搞什麼事吧?!”
秦淮茹回答道:“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她想搞什麼,都跟我們沒有關係。”
自從鄧大同死後,秦淮茹雖然頂了鄧大同的工作,以她的收入養活兩個孩子和她自己是綽綽有餘。但是秦淮茹骨子裡就是那種不安分的人,喜歡當螞蟥。有些事情秦淮茹做的很隱蔽,不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秦淮茹的名聲在他們那一代都臭了。導致小當到了結婚年齡,也沒有人敢娶她。
無奈之下,秦淮茹只能回來給小當找婆家。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但是秦家村的人提到秦淮茹,不由自主的就會想到她當年做的那些事情。接著一傳十十傳百,反正一句話。小當想要在四九城這邊找男人,基本上都不太可能。
難得回來一次的秦淮茹,離開秦家村後,並沒有急著回新保安。而是去了四九城。看著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秦淮茹陷入了對以往的回憶。當初一門心思嫁到城裡,想過好日子。最後好日子沒有過成,不光捱打捱罵,最後還成了寡婦。
從回憶中醒來,秦淮茹走在馬路上,看著熱鬧的大街,秦淮茹忽然有些後悔,後悔離開四九城。
“秦淮茹?!”就在這時在街上撿廢品的閻埠貴突然出現在了秦淮茹的面前叫道。
秦淮茹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閻埠貴,試探性的問道:“你是三大爺吧?!”
閻埠貴笑著回答道:“沒有想到十多年沒見,你還認識?!”
秦淮茹笑著說道:“主要是三大爺你沒有變。”接著問道:“三大媽好嗎?!”
閻埠貴回答道:“好!我們家都好。”接著問道:“你孩子呢?!”
秦淮茹回答道:“在家呢!這不,小當到了結婚年齡,我來找媒婆幫她介紹物件。”
閻埠貴說道:“秦淮茹,不是我說你。賈東旭怎麼回事,你不清楚嗎?!雖然現在不講究成分,但是人總有一些忌諱的。我勸你,還是到其他地方找找人吧!”
秦淮茹嘆了口氣,問道;“三大爺,院裡其他幾個大爺現在怎麼樣啊?!”
閻埠貴回答道:“颳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