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早早的起床,吃過早飯,何雨柱把中午飯也做了,然後跟自己的媳婦和妹妹打了一個招呼,騎著腳踏車出門了。一個多小時後,何雨柱來到了王煥生的家裡。
因為何雨柱是這裡的常客,所以在門衛做了登記,然後直接進來大門。
“柱子,你今天來的可真早啊?!”王煥生的媳婦看到何雨柱笑著打起了招呼。何雨柱說道:“大姐,今天已經算是晚了。如果我妹妹他們不回來,我來的還要早!”
“柱子!來啦!”就在這時王煥生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何雨柱笑著問道:“領導,我沒打攪你休息吧?!”
“你這滑頭!”王煥生笑著瞪了何雨柱一眼,說道:“做飯還早,你正好陪我殺兩盤。”
“成!客隨主便,我聽您的!”說罷何雨柱跟著王煥生走到了棋盤邊,下起了棋。
剛開始,何雨柱採取守勢,採取誘敵深入,迂迴包抄的戰術。王煥生以為何雨柱棋力不行,越殺越歡,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何雨柱已經成了氣候。王煥生看著態勢,說道:“沒有想到你小子的能耐是越來越大了!”
何雨柱說道:“不是我能耐大。而是有時候太急,忘了穩固後方。”
“是太急!”王煥生聽完何雨柱的話,考慮了幾分鐘,附和了一句,接著說道:“柱子,你對現在的局勢怎麼看?!”
何雨柱說道:“大勢所趨,何不順勢而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人沒了,什麼都沒了。人活著,說不定哪天可以捲土重來。”說罷何雨柱拿起了一顆王煥生的棋子放到了棋盤一個不起眼的一點上。瞬間整盤棋都活了。
王煥生盯著棋盤看了一會,又看向了何雨柱,說道:“你小子不簡單啊!”
何雨柱說道:“您的經驗比我多。只不過時間長了顧忌的太多。您是當局者迷,我是旁觀者清。尤其是前幾天大蘑菇種出來了。有底氣了,原來不能做的事情,也開始動起來了。您要早做準備。正所謂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過完年,我來的機會就少了。趁這段時間我常來,你列個清單,把想吃的菜寫出來,我給你好好的做幾頓。”
王煥生和何雨柱對視了幾分鐘,笑了起來,說道:“好!我就好好的吃幾頓!省得今後沒吃了,想得慌!”
聊完天,何雨柱進了廚房。王煥生把自己的秘書叫進了書房。沒過多久,胡秘書從書房裡出來,急匆匆的離開了王煥生的家。
吃過午飯,何雨柱陪著王煥生夫婦聊了一會,告辭離開了。
等何雨柱走後,王煥生的媳婦說道:“這個何雨柱,平時看他一直樂呵呵的,沒有想到他看事看的這麼透徹!”
王煥生說道:“這就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當初我真應該舍下這張老臉,把何雨柱調到我的手下。現在恐怕是不成了!過完年,說不定,我們也該走了!”
王煥生的媳婦愣了愣,隨即笑著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跑。反正你到哪裡,我跟你到那。”
王煥生說道:“明天把家裡的廚子回了,從現在開始咱們自己做飯。實在不行,我讓胡秘書去食堂打一點。晚上對付對付就行了。”
王煥生沒有想到,就因為他提前把家裡做飯的廚師辭退了,救了自己一次。
離開王煥生的家,何雨柱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騎著腳踏車漫無目的的在四九城逛。不知不覺何雨柱來到了正陽門的小酒館。正在招呼客人的徐惠真看到何雨柱,立刻從酒館裡跑了出來,問道:“柱子,今天怎麼有功夫來我這裡啊?!”
何雨柱回答道:“我到外面辦事。回來正好路過您這裡。所以過來看看。”接著問道:“我二叔呢?!”
徐惠真說道:“隔壁巷子的一對父子吵架,聽說還動了手。你二叔過去看看了。沒什麼事,估計很快就會回來。”
何雨柱微點了一下頭,無意中看到範金友從前面路口走過。徐惠真見何雨柱發呆,問道:“柱子,你看什麼呢?!”
何雨柱回答道:“我剛剛看到範金友了。”
“嗨!我當是什麼事呢?!他跟陳雪茹攪和上了。”徐惠真不以為意的說了一句,接著說道:“他就是一個軟蛋。欺軟怕硬。”
何雨柱問道:“他現在在哪兒做事?!”
徐惠真說道:“聽你二叔說,他又回街道辦了。現在在你二叔手下做事。”
何雨柱說道:“他可不是好東西。希望在背後搞事。你和我二叔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