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普遍存在的幸災樂禍心理,他們開始圍觀,好奇地想要知道這件事的結局;也有部分人對於這一惡劣事件“敢怒不敢言”,向各自的靠山飛報,訊息火速傳播開去。
各種反應的都有,就是沒人上前阻攔。誰都知道金船內禁止鬥毆,如果他們跑上去搶奪死光尊者,必將面臨海盜金船的懲罰,沒人願意接受懲罰,他們不是傻瓜,死光尊者的例子活生生就在眼前。
這件事越鬧越大,當戈軒乘坐穿梭艇抵達旗鯨宮中部的候船大廳時,現場已人山人海,無數人在觀望。
戈軒當這些人不存在,他徑自提著死光尊者前行,每走一步,前方圍觀人群就後退一些。走到候船大廳中央時,終於有一群人前來攔截了。
這群人身穿公職人員的制服,領頭一人五十多歲,xiōng口的徽章四星一槓,顯示他的公職等級為“廳級初等”。海盜公會的公職人員分成五級:部、廳、局、處、課,在徽章上以“星”來表示;每一級又分成初、中、高三等,徽章上以“槓”表示。通常外放的分會主席為局級,此人是廳級,地位比外域的分會主席更高,在公職人員中算高官了。
只見此人率領一批小弟氣勢洶洶走到戈軒面前,攔住去路。他揮揮手,小弟中一名兩星三槓的處長對戈軒厲聲叱喝:“大膽這裡是旗鯨宮,不是你逞兇之處,還不把死光尊者放下?”
戈軒看了這位處長一眼,那眼神如電閃雷鳴,處長嚇一跳,氣焰一下子消了不少,他後tuǐ一步,指著那五十多歲的廳長說:“這位是我們候船大廳的主任這裡的一切全歸他老人家管轄,難道你目無法紀,不服公會管轄嗎?”
那候船主任聽下屬介紹到他,傲然抬起頭,斜瞥了戈軒一眼,然後哼聲說:“這位mén派老師,既然你參加mén派排名,就得守規矩,怎能在公會總部綁架他人?現在我命令你立即放下死光尊者,不然的話,你就是和整個海盜公會為敵”
這頂大帽子扣得不輕,和海盜公會為敵?世上有幾人能承當得起?旁觀眾人竊竊sī語,議論紛紛,都看戈軒如何應付。在他們想來,戈軒就算不放下死光尊者,也會表現出退讓的態度,誰知戈軒淡淡看著候船主任,忽然暴起一耳光,狠狠chōu在主任臉上,打得他原地轉三轉,半邊臉立馬成了豬頭。
“啊喲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候船主任殺豬般叫了起來,嘶嚎道,“來人呢,給我把他抓起來正法”
聽到主任的命令,一邊四架警衛機兵跑過來,機兵頭上的探測器掃描向戈軒,隨即死板的電子合成音響起:“這是先生是公會榮譽理事,您沒有許可權抓捕他。”
戈軒在這裡做過mén派備案,機兵掃描一下立即得出驗證資訊,他是榮譽理事。公會理事許可權極大,說起來會員或理事才是公會的主人,像候船主任這些公職人員都是為理事們服務的,別說候船主任這樣的廳級幹事,就算最高的部級幹事,也沒資格抓捕一位榮譽理事。;
聽到這話,候船主任嗷嗷叫,他不甘心,大吼道:“別管什麼許可權,給我抓出了事我負責”
警衛機兵不理睬他,他於是又叫來一堆機兵,可是所有機兵都檢索到戈軒的身份,沒有一架聽他命令。憤怒發狂的他終於對身後的小弟們叫道:“機兵不上你們上給我殺了他”
“主任……這……他是榮譽理事……”一名下屬提醒他。
“屁的理事還不給我上?在這裡他又不能使用秩序攻擊,怕他何來?”
眾屬下想想也對,不能使用秩序攻擊的榮譽理事有何可怕?而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絕不敢殺人,如此束手束腳,被己方這麼多人包圍,他還能翻天了?就算打不死他,至少能把死光尊者搶過來,那樣的話,也算完成上面jiāo給的任務了。
可悲的是,戈軒就算不使用秩序攻擊,也遠非他們這些人可以匹敵,差得太遠了。在戈軒眼中,他們猶如螞蟻一般。一群人氣勢洶洶一擁而上,僅僅三分鐘,這群人全都哭爹喊娘趴地上了,不是斷胳膊就是斷tuǐ,某些人頭頸脫臼了,痛苦的嚎叫聲響徹大廳。
戈軒提著半死不活的死光尊者,冷冷向候船主任走去。候船主任嚇得臉sè發青,連退十多步,忽然猙獰地叫道:“給老子拉響警報,外敵入侵”
“是”
遠處一位倖存的手下應聲就要去拉警報,正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好膽是誰給你們許可權胡luàn拉警報的?”
隨著這個聲音,一群人快步走入大廳。候船主任一看,領頭的竟是剛升職的金船事務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