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百合氣勢洶洶衝過來二十多位弟子。這些百合弟子原本想要拿著百合的名頭嚇唬人,讓那位不知名派的老師知難而退。可沒想到那位老師依然沒回來,而剛被聖母列入下的孫琴韻卻被人暴打。
百合是十大派之一中弟子向來自高自大慣了,哪能容忍自己人被欺?她們立馬一擁而上,各展身手,圍攻鄒盈盈。包間內戈軒的nv徒一看,也坐不住了,同時動手,圍攻很快變成群毆。
雙方都不敢使用大範圍光環技,可是僅憑輔助技,顧容娟這些人絕非百合人的對手,她們主要實力在幽靈船上,離開幽靈船,比普通光環武士好不了多少,雖然跟隨戈軒練過體技,身法靈活,但在光環技上差了對方不止一籌,很快被對方全盤壓制。
諸nv中僅有鄒盈盈還能逞威,可她成了重點打擊物件,最終被打得落荒而逃,跑出包間。
沒有了這個主力,諸nv更加不敵,僅能憑藉體技躲閃,百合一時拾掇不下,於是把重點放在顧容娟這個出頭鳥身上。十多人圍攻,顧容娟身法再好也沒用,被光環技破了生命護罩,隨後被對方按趴在地。孫琴韻不知從何找了根鐵條,對準她雪狠狠ōu打。
“賤丫頭,老孃讓妳嘴硬讓妳嘴硬……”她心理yīn暗,下手極重,打得顧容娟差點背過氣。
高頻率狠打幾十下,她發現其他彩虹人仍在抵擋,而那些蕾絲邊都在一邊傻看,於是厲聲道:“妳們這些小jin貨還敢坐在那裡?都給老孃跪下”
蕾絲邊少nv們心中驚慄,不敢不從,一個個從寬大的沙發上下來,跪倒在她面前。
見這些人識相,孫琴韻的心理總算平衡了些,她把鐵條jiā給好友,說:“我打累了,妳繼續給我打往死裡打出了事有聖母她老人家擔當……”
這邊廂鬧得jī飛狗跳,那邊逃跑的鄒盈盈已風急火燎衝入某個包間。
她知道俱樂部的某位董事今日在場,就在這個包間內,只要讓董事出面,自然能找回場子。
事實上,每次梔子uā俱樂部舉行大型盛會,都有一位董事到場坐鎮,專為壓場子。這些董事吃得是乾股,說穿了就是梔子uā俱樂部的靠山。在bō塞冬城,沒有眾多靠山,別想開出這麼一家規模盛大的俱樂部。
今日壓場的這位董事叫做鄂青龍,是烈焰當今掌的師弟。烈焰也是十大派之一,聲威極盛。
鄒盈盈衝入包間時,鄂老頭正在**。他身前跪趴著一位美少nv,是他剛在舞池中挑選的弟子,裙子被撩到腰部,底…拉下一半,他就迫不及待幹起來。
“咦?鄒盈盈,妳幹什麼慌慌張張的?”老頭興頭剛起就被打擾,語氣有點不滿。
“董事,不好啦孫琴韻她……她跑去包間搶人……”鄒盈盈上氣不接下氣地訴說著,很快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鄂青龍一聽,跑去包間搶人?這還了得?此事明顯破壞規矩,要是得逞,以後俱樂部的聲譽就全毀了。大家你搶我搶,還開什麼化妝舞會啊?
他匆匆提著…子跑出包間,在鄒盈盈的引導下,很快抵達事發地點。此刻,雙方的群毆還在繼續,而顧容娟已被打得奄奄一息。
“住手妳們全昏頭了嗎?”鄂青龍厲聲喝道。
孫琴韻一看是俱樂部鄂董事,先是嚇一跳,隨即想到自己已是百合人,膽氣又壯起來,不亢不卑地說:“董事,是這樣……”
她先前被鄒盈盈扇了十七八下耳光,牙齒也被打落了,說話漏風,口齒不清,鄂青龍聽沒兩句就不耐煩了,再次狠狠給她一耳光,直接把她打得飛出去,撞到沙發,反彈在地板上滾動。
“什麼七八糟的?不是彩虹的人,全給本座滾出去”他厲聲喝道。
“這位前輩,我們是百合的”一位百合人低聲說。
“我管妳什麼派?在這裡搶人就是不行別說百合就是公會理事們來此,也不能壞了這裡的規矩”鄂青龍咆哮道。
正在此時,一陣桀桀怪笑聲傳來,緊跟著一股威壓突然降臨。
“嘿嘿鄂老弟,你就這麼不給老婆子我面子?”
鄂青龍臉…一變,轉過頭去,卻見一位濃妝抹的老妖婆飄然而至。
“是……是舞空聖母?”他臉上的狠戾之…全不見了,神情變換不定。
舞空聖母是公會現任理事,傳言已無限接近生命躍遷,不論是權勢,還是本身實力,都遠非他可比。
“老婆子我長久不在外走動,看來被人遺忘啦,鄂老弟直到現在才知我來此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