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畜生還在?
聽這話,他似乎還要長住下來?
再看溫婉這害怕的模樣,李明嚴火騰騰就往上竄,他只覺得這對姦夫淫婦竟然猖狂至此,一次還不夠,還要把他囚禁起來在他家裡來個夫目前犯?
他們當真是不怕法律的嗎?
李明嚴是最討厭大學生和農民工了。
前者是因為他沒上過大學。
後者是因為那群人沒上過學。
沒上學,別說懂法了,就是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他不過就才拖欠幾個月的工資而已,至於一副拼命的樣子嗎?
而那群法盲是真的有人敢因為錢和他換命的!
這時候。
李明嚴也是真的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看錯了。
那個人是林九安嗎?
雖然瞧不起林九安,瞧不起大學生,但畢竟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不至於猖狂到如此地步吧?
反倒是那群被他拖欠了工資的農民工,活不下去了,一氣之下鋌而走險,很有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那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不認得。”
溫婉那慌亂的眼神李明嚴也沒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也不會在意,這個賤女人一向腦子蠢、膽子小,他稍微嚇一嚇她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了,肯定不敢騙他。
“他長什麼樣。”
溫婉大腦一片空白。
完了,這個她沒有提前想啊!
李明嚴等了一會兒見不回答,生怕下一刻屋外那人就不耐煩的走進去,也有些急了。
“說啊!磨磨唧唧在那幹什麼呢?”
倉惶之下,溫婉腦海裡浮現出了林九安的樣子,隨即便以他為模板以完全相反的詞彙描述。
“五大三粗,很矮,滿臉胡茬,長的很醜很醜,光頭...”
李明嚴越聽心是越涼。
雖然不知道溫婉說的是誰,但他自己也確實不知道那群被自己拖欠了工資的工人們到底長什麼樣,只以他自己的刻板印象來想,覺得這個描述絕對是那群人沒錯了。
這下子老婆被日了也不是什麼大事了。
不就是老婆被日了嗎?
自己命都要沒了,管什麼老婆,這個娘們自己也的確不喜歡,比起自己的命,別說是被自己仇家日了,就是被輪了、被殺了,都無所謂。
只要自己沒事就好。
“他想要什麼?”
“他、他說他要在這裡住一個月...”
溫婉實在不好意思說林九安要日復一日的日她一個月。
而到了李明嚴的耳朵裡,就自動變成了...
‘老子在這先日你老婆一個月當做你拖欠老子工資的利息,等老子日膩了,再把你這個黑心的玩意給幹掉!’
媽的,狗東西,老子不就是拖欠你們工資嗎?至於這樣嗎?
再看著眼前這個梨花帶雨,但確實有幾分姿色的妻子,李明嚴語氣一下子軟了下來:“這樣,老婆,他無論提什麼要求你都答應,不,你要主動一點,好好陪他...”
溫婉愕然的看著李明嚴。
她想過李明嚴會狠狠地罵她,罵她不要臉。
這沒什麼,畢竟是她的錯。
但她沒想到,自己的丈夫,那個曾經說過會愛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如今,竟然主動要她去陪另外一個男人?
還因此用自己已經好久好久沒聽過的溫柔語氣?叫自己老婆?
溫婉心中悽楚無比,腦海裡不由想到了林九安。
如果是他,是絕對不會罵我,更不會將我拱手送給別的男人的吧?
“然後你偷偷找機會報警,揹著他...”
李明嚴說著說著越說越興奮,眼睛亮了起來:“對!就是這樣!你用身體勾引他,等他發洩完累的睡著了之後,你偷偷去浴室,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和警察說,明白了嗎?”
“我、我不敢。”
“你個廢物娘們!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這麼簡單的事你都不敢?!”
“我真的不敢。”
“你要是不敢,等他玩膩你了,我們兩都得死,我們必須自救,明白嗎?!”
無論李明嚴如何說,溫婉只是哭著搖著頭不停的說著‘我不敢。’。
這倒不是她演戲技巧有多好,而是她的確不敢。
要不然,溫婉也不會任由著李明嚴天天打自己,卻連大聲說話都不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