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項加起來,他就罪該萬死了!更何況法不責眾,就是雨停了組織來人又能那我們如何?還能把我們全關起來?而且,他的屋子裡那麼多的吃的,到時候我們大不了分幾箱給別人,他們都吃了,大家就都是同犯,又有誰敢拿我們說事?”
“再說,到時候我們不殺他,把他扔到雨裡讓他自生自滅,他死了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眾人神色漸緩,不過還是有些憂慮。
李柳思從戰力、事後兩個方面給他們解釋,按理說是沒什麼困難了。
但到底還是在和平年代長大。
眾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棟公寓裡除了閔白文之外也沒多少人幹過那種不體面的事,又丟臉,又實在擔心被組織事後制裁該怎麼辦。
萬一呢?
“我父親是誰你們也該知道,天河集團的董事,有他保著,別說是咱們為民除害、也沒殺了他,就是咱們真的殺了他又如何?”
“一個無父無母、無權無勢的孤兒罷了,誰會為他出頭?”
天河集團是本市的龍頭企業,是本市的經濟大戶。
連市長都要小心對待,要不然如果一怒之下把集團遷到別的市裡,那他的烏紗帽都要丟了。
平日裡集團懂事的公子們幹些有損道德的事,打個招呼就過去了。
聽到了這,所有人都放鬆了下來。
人之所以不敢做壞事,大多都是怕後果罷了。
一想到自己可以闖入別人的家門、搶走對方的食物、還把對方給弄死,卻不會遭受到法律的制裁,紛紛興奮了起來。
摩拳擦掌,盡皆覺得大事已成,立刻浩浩蕩蕩的朝著林九安的家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