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年末,經過五年的發展。何雨柱旗下的產業遍佈了全國,觸角也伸向了港島、奧城以及東南亞。 1988年元旦,一架飛機降落在四九城機場。沒過多久,何大清提著自己的行李從到達口走了出來。何雨柱和何雨水立刻迎了上去。何雨柱接過何大清手裡的東西,問道:“爸,這次回來還走嗎?!” 何大清回答道:“不走了!估計是你爹我命硬。找一個死一個。現在已經是三個了。我把港島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把能帶回來的東西都帶回來了。你小子以後可不能不管我!” 何雨水說道:“爹,你還好意思這麼說?!真不知道當年是誰狠心把我和我哥丟了,跟白寡婦跑了。” 何大清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不是當年一時糊塗,另外中了別人的詭計。再說了,不管是誰都有犯錯誤的時候。我不是已經改了嗎?!”說著何大清向四周看了看,問道:“怎麼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何雨柱說道:“有我們兩個來接你,你還不滿意啊?!” “何雨柱!”就在這時婁曉娥的聲音響了起來。 何雨柱和何雨水都向叫聲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何雨柱問道:“婁曉娥,你怎麼來了?!” 婁曉娥說道:“我把你爹給你送回來,你不說一聲謝。居然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來了?!” “曉娥姐!”何雨水跑到了婁曉娥的身邊,勾住了婁曉娥的手臂,說道:“你要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你這個搞突然襲擊,可不好!” “我過來也是臨時決定的。”說罷婁曉娥看向了何雨柱,說道:“你小子行啊?!真沒看出來,短短几年,居然把公司開的這麼大。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談合作的。” 何雨柱說道:“婁曉娥,你們婁家搞的是實業。我搞的餐飲業。咱們兩家好像挨不上。” 何大清說道:“柱子,婁家也做餐飲業。只不過他們開的都是大飯店。” 何雨柱明白何大清的意思,瞪了何大清一眼。何雨水急忙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哥,有什麼話,我們還是回去說吧!” “成!”何雨柱應了一聲,帶著何大清和婁曉娥向機場外走去。 兩個多小時後,何雨柱把車開進衚衕的一剎那,何大清問道:“柱子,白寡婦還住在易中海家?!” 何雨柱回答道:“白寡婦去年死了。她死了之後,三個孩子就把房子給賣了,從四合院搬走了。” 何雨水說道:“爸!93號院和95院都被我哥買下來了。” “什麼?!”何大清吃了一驚。別人不清楚這兩個院子的淵源,何大清可是非常清楚的。其實這兩個院子原來都屬於貝勒府的一部分。只不過貝勒府的後人不爭氣,把家產敗了。 “哎呦?!大清,你回來啦?!”等車停穩,何大清剛從車裡下來,閻埠貴的聲音響了起來。 何大清打量了一下閻埠貴,說道:“老閻,你還是沒怎麼變啊?!” “不行嘍!不行嘍!人老嘍!如果不是聽了你家柱子的話,我家就毀了。我也不會過得如此自在。現在四合院咱們這一輩,就剩下我和你兩人。其他人都早已經作古了!”說著閻埠貴臉上露出了一絲回憶的神色。 何大清嘆了口氣,看向了四合院,說道:“鐵打的四合院,流水的住戶。當年的貝勒府,如今只剩下這兩個院子還算完整。這個四合院見多了辛酸苦樂,興旺敗落!” 閻埠貴問道:“大清,這會你還走嗎?!” 何大清回答道:“不走了!” “成!我過兩天來找你下棋!我先走啦!”說罷閻埠貴把手裡的鑰匙往何雨柱手裡一放,扭頭叫道:“解曠!走啦!” “誒!”閻解曠應了一聲,提著兩個包裹跟何雨柱等人打了一聲招呼,向衚衕外走去。 目送著閻埠貴父子倆的背影,何大清冷不丁問道:“柱子,我以後住哪屋?!” 何雨柱回答道:“就住原來的那屋。” 何大清愣了愣,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水說道:“爸!哥把房子重新修過了。兩個院子打通了。房子也都恢復原樣了。只不過現在裡面都裝了獨立的衛生間。” 何大清默默地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向院子裡走去。 “大清回來啦?!”何大清剛走進院子,郭忠林夫妻倆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回來了!”何大清回了一句。郭忠林接著說道:“回來就好!咱們這些老師兄弟們,還能聚聚。” 何大清問道:“你們也住這兒?!” 郭忠林說道:“是柱子把我們夫妻倆接過來的!” 何雨柱說道:“師傅師傅,如師如父!您老當得起這兩個字。給你養老送終,也是我應該做的!只要你們過的好,過的開心。我就開心了。” 何大清神色複雜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最終何大清憋出了一句:“柱子,爹錯了!” 何雨柱回答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別再提了。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 “是啊!好好過日子最重要!”郭忠林附和了一聲,說道:“你快把行李放好。老哥幾個都在客廳等你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