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妹,不過要是你輸了”被武敦儒一席話說到了痛處,武修文一時間不由得惱羞成怒,拔劍怒喝便要與武敦儒決鬥。
事情還是鬧到了這一步,武敦儒暗自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開口道:“修文你”
“你是武敦儒?那他就是武修文是吧?”沒等武敦儒把這話說完,忽然在他二人的身左方向忽然有人大聲問到。而隨著這個聲音就見自那左邊林中衝出一個人來。這人看上去約有四、五十歲的年紀,披頭散髮衣著邋遢,是一個相貌粗豪的中年漢子。
這個人一出現,武敦儒心中就已經明白了此人是誰,苦苦一笑,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面對這個人,只得站在那裡靜不言聲。而武修文的目光卻也被這個人所吸引,他只覺得來人看上去非常的熟悉,非常的親切,似乎是自己久別的親人一樣,注意力一下就被這個人吸引住了,死死的盯著這人的面容細看。
這邋遢漢子一步一步向武家兄弟走來,面容激動渾身發顫,顫聲問道:“你們兩個是武敦儒和武修文嗎?”
到底是父子天性,武修文只看了這個漢子這一會,那眼中已流出淚來,也顫聲的回道:“我是武修文,你你是你是爹爹嗎?”
“我的兒啊!可找到你們了,我是武三通啊!是你們的父親啊!”那漢子聽得武修文這麼一說,當即便撲了上來,抱住武修文放聲大哭,而武修文也展臂回擁與他抱頭痛哭。
見到他們父子二人在那裡抱頭痛哭,這邊的武敦儒心中卻也頗覺酸楚,也想起了自己那刻意不去回想的前世父母,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是他這個人的脾氣執倔,從來就不肯讓自己掉眼淚,故此壓下心中酸楚,走到這兩個人身邊,勉強開口叫了一聲“爹爹”。
聽見武敦儒在叫自己,那武三通又轉過頭來一把將武敦儒擁在了懷中,摟抱著武家兄弟二人放聲就是一通大哭,一邊哭還一邊講述著自己這些年是如何如何在江湖上尋找他兄弟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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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武三通這麼一抱,武敦儒真是覺得很不舒服,可一想這武三通好不容易才尋到了已經多年不見的兒子,情緒激動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如果自己就這麼掙脫未免是有點過份了。
拍了拍武三通的胳膊,武敦儒言道:“爹,修文,先不要哭了,這樣說話不太方便,我們坐下來再慢慢細說。”
武三通與武修文自然不會有別的意見,當即武三通便鬆開了他兄弟二人,三個人找個地方坐了下來,細細說起了別後諸事。
原來這武三通當年發瘋而去,這些年便一直在江湖上飄蕩,直到近兩年神智才恢復了一些。前一陣泗水漁隱又在江湖上尋到他,告訴了他那英雄大會上所發生的事情,武三通便一路向襄陽來尋武修文了。他到了襄陽之時正是趕上眾人追那李莫愁出城,得魯有腳告知兩子都在襄陽,心中自是大喜,便也一路尋出城來。他找了一天也沒有找到眾人的影子,直剛才在林中睡覺時聽到武修文的怒喝之聲,這才循著聲音找了過來,父子三人才得以相見,這一切的經過倒是原著基本一樣。
父子三個人又說了約有半個時辰,終於把別後諸事都說了差不多了,當然主要是武三通與武修文二人說話,武敦儒倒是沒有說什麼。忽然武三通出言問道:“敦儒,修文,你們兩個剛才是在幹什麼?怎麼我看你們好象是要彼此拔劍決鬥啊?”
武敦儒搖了搖頭,回道:“沒什麼?剛才只是修文對我有些不滿,在和我發脾氣罷了!”
而武修文聽到這句的反應卻是神情一下便冷了下來,坐在那裡沒有回話。
見到這兄弟二人如此,武三通便拿出了父親的姿態,沉聲言道:“敦儒!你是做哥哥的,有什麼事情你要讓著弟弟一些,怎麼說修文的年齡也畢竟比你要小。”
點了點頭,武敦儒沒有回話。可武修文聽到這話之後,心中那股積鬱之氣頓時便又升了上來。他覺得父親這話的意思也是在說自己不如大哥,所以才要大哥讓著自己,故此心裡面極是不平。
猛然站起身形,武修文怒聲喝道:“我用不著他讓,他不過比我大了一歲而已,憑什麼就敢說要容讓於我?來來來武敦儒,我們的比武還沒有開始,現在就讓父親做證,看到你我兄弟到底是誰的武功更高一些,還是剛才我說的那話,誰贏了誰娶芙妹,誰輸了誰就拔劍自刎。”
一聽得武修文這樣說法,那武三通當即便是大驚,忙起身問道:“幹什麼?你們兄弟為什麼要決鬥?又要娶什麼芙妹?”
武修文臉也沒轉,隨口應道:“爹爹你不要管了,總之今天我和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