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武敦儒幾人在旁邊看了一會後,紅茹就第一個忍耐不住了,在旁觀這一會的工夫裡,紅茹的目光全都是盯在了那個小女孩身上。這孩子生的太漂亮可愛了,紅茹愈看愈覺喜歡,見到小女孩目光中流露出的無助,紅茹只覺心中無比的憐惜,當下就與武敦儒說起幫助他們的事情。
武敦儒卻也與紅茹的感覺差不多,他也覺得這小女孩實在是玉雪可愛,也想幫他們一把,故此紅茹一說他就在人群中出口插言,要替這老小二人交付房錢。
見有人出頭要墊付房錢,那客棧掌櫃卻絲毫不見喜色,而是擺出了一張苦瓜臉,遲疑著言道:“他們欠了欠了這位公子,您真的要替他們交付房錢啊?他們欠的房錢可是不少,您若是與他們素不相識,那我勸您還是不要管這件閒事了,不值呀!”他倒是勸起武敦儒不要管這件事來。
臉色一沉,武敦儒皺眉看著這客棧掌櫃,沉聲問道:“怎麼?難道我替他們還你房錢不成?是我給的銀子不是銀子?還是你別有用心?看你的意思是變著法的要留下這小女孩了,莫非你還有什麼別的想法?嗯?”
武敦儒身形本就比常人略顯高大,加上衣著講究面容堅毅,此時一沉下臉來倒也顯出幾分威儀。這客棧掌櫃只是一位尋常百姓,哪裡經得住他嚇?當下便急急的解釋道:“公子您彆著急,先聽小人解釋,小人絕對沒有壞心呀!是這麼回事”
當下他便急忙與武敦儒解釋起來,待他說完後圍觀的眾人這才知道,客棧掌櫃雖然是黑心了一點,但他對這小女孩倒屬實是沒有壞心邪念。他把老者與小女孩趕出店來,確實是怕老者死在他的店中,不過他想要以小女孩抵債的目的倒也說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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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老闆今年已經四十有五,家中妻妾也娶了三房之多,不過這三房妻妾嫁與他十幾二十餘年,卻一男半女也沒有給他生下,子嗣一事便成了他的一塊心病。恰好這老者帶著小女孩落難在他的店中,他見這小女孩生的玉雪可愛,老者又是重病不起,故此心中便生出了這麼個主意來,他想把這孩子留下來自己收養,所以才緊咬著牙關不放,定要以這孩子抵債。
聽他把話說完,武敦儒臉色方才緩和了一些,開口言道:“既然是這樣我就不與你計較了,說吧!他們欠你多少銀子,我替他們給了。”
客棧掌櫃見自己所圖已是無望,就把老者所欠的銀兩報了出來,卻不過是三十餘兩銀子。武敦儒拿出一張百兩的銀票交給這客棧掌櫃,掌櫃的接過去又進到店內給他找錢不提。
不說武敦儒這邊與客棧掌櫃交找銀兩,但說那紅茹見這邊事情已經解決,她便抬步向老者與小女孩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老者在一旁看了半天,對紅茹與武敦儒的關係也早都看的明白,見紅茹走了過來,忙面上堆笑向紅茹點了點頭,口中言道:“多謝公子與夫人解圍,小老兒身子不便,不能給夫人起身施禮,還請夫人見諒才是。”
紅茹擺了擺手,出言回道:“老人家不用客氣,只是些許小事舉手之勞,用不著如此客氣。”說著話紅茹便在小女孩的面前蹲了下來。
那小女孩見紅茹在自己的身前蹲了下來,立時就往後退了一步,小手將老者衣襟抓的更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楞楞的看著紅茹。
微微一笑,紅茹柔聲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可以告訴姐姐嗎?”
小女孩見紅茹這麼一笑,心中的戒心不由的放鬆了許多,轉臉看了那老者一眼,見那老者向她點了點頭,小女孩這才轉過臉來,怯怯的回答道:“我叫雪兒!”聲音清脆且又稚嫩,聽上去說不出的可愛動聽。
“哦!那雪兒姓什麼啊?”紅茹又柔聲問到。
“我姓慕容!”有了第一次交流,小女孩慕容雪對紅茹已經不再害怕,又清脆的回到。
“嗯!名字好聽,人也可愛,姐姐很喜歡雪兒,雪兒讓姐姐抱抱你好不好?”紅茹微笑著說到。
聽見紅茹這麼一說,雪兒就又看了看那個老者,見老者仍然是點頭,她方才往前上了兩步,來到紅茹的身邊。
見雪兒湊到自己身邊,紅茹緩緩伸臂向雪兒抱去,她是怕動作太快嚇到小女孩。抱著雪兒站起身來,紅茹真是越看心中越覺喜歡,而秀兒與青兒對這小女孩也都是打心裡喜歡,見紅茹將雪兒抱起,她們兩個便也湊上過去,圍著紅茹與她懷中的雪兒說起話來。
這大小四個女人湊到一處,工夫不大彼此間已經熟悉異常,說說笑笑幾個人談的頗為高興,不時傳出幾聲清脆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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