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現在武敦儒一說要走,紅茹的心中便有些患得患失,尤其紅茹最介意自己是歌妓出身,又非完壁之身。她總覺得自己配不上武敦儒,也因此而不敢主動向武敦儒表明心意。
紅茹的這些心思,那武敦儒卻早已是洞若觀火,見紅茹現下的神情黯然,他便哈哈一笑,展臂將紅茹攬到懷中,開口言道:“我說紅茹啊!你又想到哪裡去了?我只不過是暫時離開一下,最後終究還是要回到你這裡來的。只要紅茹你心中覺得本公子可託終身,那本公子定然還要回來,總之不會有負你的心意便是。”
“啊?公子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你還會回來紅茹這裡?你不會嫌棄紅茹出身不好?又非?”忽然間意外的得到了武敦儒這明確的承諾,紅茹驚喜之下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呵呵,你我相處也有數月之久了吧?到現在你還不瞭解我的秉性嗎?你覺得我會去在乎這種無聊的問題嗎?唉你啊!”武敦儒又是一笑,搖頭回到。
連連點頭,紅茹臉上滿是歡喜神色,急忙回道:““嗯!是紅茹錯了,紅茹不該問公子這種無聊的問題!不說了,紅茹這就去給公子打理行裝!”
說完這兩句話,紅茹便急忙跑出了房間,去給武敦儒整理行裝去了。武敦儒看著紅茹的背影,唇邊不禁掛出一絲笑意,他知道紅茹為什麼跑的這麼快,她是喜極而泣,怕被自己看到害羞,所以便急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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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大家的意見,武大的一陽指可以穿透青石,不過現在還不行,怎麼也得等他練完第二卷吧!呵呵
十八 劍冢
武敦儒大步走在通往襄陽的官道之上,神態間頗見幾分悠然。此時已是十月天氣,雖然秋高氣爽,但晨曦早晚間卻已微見幾分涼意,這路上寥寥無幾的行人也都在身上加了單衣。唯有這武敦儒卻是與別人不同,他今日身上所著的仍然還是一襲雪白長衣,一頭烏黑的長髮也仍然隨意披散在肩背處,只是他的手上多了一樣東西,是一把長約尺五的短劍。
在旁人看來,武敦儒現在這身打扮看上去未免過於單薄了一些,與這節氣天時似乎是不太相宜。不過武敦儒自己看來,就得似今日這身打扮,方能襯托出他這武家大郎的風流倜儻,與眾不同。自從武敦儒來到這世界以後,基本上他的衣物除了白色就沒有別的顏色了。他總覺得雪白的衣服穿上去會顯得飄逸一些,灑脫一些,衣冠似雪嘛!雪白的衣服給人的感覺就是清爽。
所幸的是武敦儒現在已經練完了《九陽真經》的第一卷,雖然內功還不到寒暑不侵的地步,但也離此不遠。只要不是寒冬臘月天氣,如今這點春冷秋涼對他還造不成什麼影響。他現在腳下是在往襄陽方向行進,但他的心中卻在回想著紅茹與那兩個俏丫頭。
武敦儒此次離開之前,在畫舫上已是明確的給了紅茹一個承諾,而那紅茹更是歡天喜地的應了下來,將自己的終身交到了武敦儒的手中。既然兩人之間已經許下鴛盟,那紅茹自然就不能再留在畫舫上插幟為生,武敦儒便將身上的銀票全都拿了出來,準備拿給紅茹做安身之用。這些銀票也就是在他離開英雄大會以後,黃蓉讓郭芙給他送來的那幾萬兩銀子。
原本這筆銀票約有四萬餘兩,不過被武敦儒在這數月中已經用去了一萬多兩,其中還有四千兩是給了紅茹。數了數手中剩下的銀票,卻還有兩萬四千餘兩,武敦儒便將這些銀票全都給了紅茹,讓她先去城裡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不要再留在畫舫之上,餘下的事情等自己從襄陽回來再做打算。
見武敦儒要把銀票都給自己,那紅茹自然是要推拒,道是她這幾年也攢了一些銀子,夠安家之用了。但這武敦儒是何等樣人?他原本就是一個有些大男子主義的傢伙,又怎麼會容許自己用女人的錢?當下臉一繃,眼一瞪,那紅茹便乖乖的收下了他手中的銀票。
不過這裡還有個問題!兩萬多兩銀子,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若是真想在蘇杭二州買個宅子的話,這些銀子還真就算不了什麼,也不過能買箇中等宅院而已。故此武敦儒這會腦海中考慮的卻是等從襄陽回去以後,自己應該想想辦法多搞些銀子來。不然日後難道要讓紅茹與兩個俏丫頭跟著自己粗茶淡飯的過日子?絕對不行!真要是那樣的話,先不要說紅茹她們,就是武敦儒自己他都受不了!他絕對不是一個能捱得了平淡日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