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中,所以在花園之中楊過才刻意去打斷朱子柳的話,不讓他繼續講出,以免影響到眾人對武敦儒的觀感。
但楊過這麼做,並不表示他們幾人就已放棄了心中懷疑,只是他們暫時還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搞清楚這些事情,若是真有機會,他們還是要探究其中的玄機。
時日飛快,不覺間又是三日過去了,這日天色近午,在武敦儒與李莫愁所居草棚之前,卻又來了許多客人。一燈黃蓉等尊長輩的都到了,郭芙與耶律齊等小一輩的也都來了,甚至已在崖下深潭中居住驅毒的楊過與小龍女也來了,更不用說程英與陸無雙姐妹了,總之這絕谷中的所有人一個不拉全都到了。
自聽到第一聲腳步聲傳來,武敦儒便自草棚中迎了出來,恰逢此時他剛助李莫愁驅毒調息完畢,兩個人便一同走了出來。一到外邊,還真把武敦儒搞的一楞,隨即迎上兩步朗聲笑道:“呵呵,這可真是棚壁生輝了,難道又發生了什麼大事?怎麼諸位尊長與各位兄妹一個不少全都到我這連陋室也稱不上的草棚中來了?敦儒這裡與諸位見禮了。”說完他微微躬身與眾人施了一禮。
見武敦儒給自己等人施禮,尊長一輩的幾人便都點了點頭,而小一輩的卻紛紛還禮。只有那武三通看到武敦儒與李莫愁一同出來,神色間頓時便是滿面不豫。不過武敦儒現在心中對他也頗為厭煩,故此也沒有去理會於他,直當他是空氣也就是了。
楊過上前兩步,與武敦儒笑道:“大事倒是沒有,只不過聽說武兄今天要與老頑童比武,這幾日來老頑童一直與我們宣揚此事,故此大家就都過來觀摩一下。”
拍了拍自己額頭,武敦儒醒悟笑道:“可不正有此約嗎?楊兄一說我才記起,否則還真要給忘記了。不過我與老頑童只是約好要試驗一下我新學的一門武功,尚不至於把諸位尊長以及兄妹全都引過來吧?”
黃蓉一旁接道:“怎不至於?敦儒你行事特立獨奇,這個大家都已經有了一些瞭解。不過你的武功除了朱師兄曾經見過外,我們卻都是不知其詳,難得今日你要與老頑童動手比試,怎不讓我們大家好奇心動?前來觀戰?就是我這個名義上還算你師孃的人,也都罕有見你出手,都不知道你如今武功的深淺如何呢!”
又是一笑,武敦儒又躬身與黃蓉微施一禮,言道:“罪過罪過,這倒是敦儒的罪過了,實不知師孃如此關切敦儒的武功進境,若早知此事敦儒儘可專門給師孃演示一番,怎還勞煩師孃特意前來觀戰?”
擺了擺手,黃蓉笑道:“罷了,如今你的心思是七竅八孔,讓你專門給我演示,還不知道你會在其中動什麼手腳呢?我還是自己來看比較把握一些。”
這句話說完,黃蓉又微笑看了武敦儒一眼,恰好武敦儒也抬眼向她看去,師徒二人四目一對,卻同聲笑了起來,頗有些默契於心的味道
三十 比武
師徒兩人彼此對視一笑,默契於心,武敦儒笑道:“師孃這話說得就過了點哦!難道敦儒在師孃心中的形象就是如此的糟糕?您這麼說就不怕傷了敦儒弱小的心靈啊?”
黃蓉俏臉一繃,言道:“怎麼會過,我看你比我形容的只有過之而無不及,況且你又何來的弱小心靈?我怎麼就沒有發現你的心靈哪裡談得上弱小呢?”
嘆了口氣,武敦儒苦著臉道:“唉!冤死我了,為什麼我在師孃心中竟然是如此的形象呢?冤枉啊!”說著話連連搖頭嘆氣。
黃蓉與武敦儒師徒二人在這裡的一通對話,卻把個旁邊眾人看的都是齊齊失笑,其時南宋講究的是師徒尊卑禮法,眾人何時見過以如此方式相處的師徒?那小一輩的眾人更是頗為羨慕他們師徒之間的和諧默契。
待眾人笑了一會,黃蓉又說道:“不說笑了,誰見到老頑童了?如今時辰已到,怎麼老頑童還是沒有影子?他不會是怕輸不敢來了吧?”
話音未落,自那東北方向就傳來一聲高喝:“又是你個小黃蓉背後說我的壞話,說我怕輸不敢來了?這不是來了嗎?”隨著這個聲音,遠遠已有一個青色身影電馳而來,正是那老頑童。
老頑童的身法自是極快,轉瞬間已站到眾人身前,他倒也痛快,也不與其餘眾人說話,直接與武敦儒大叫道:“武家小娃,今天有這麼多人在場,你總不會再說有事沒時間和我比武吧?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我可就要出手了?”
武敦儒一笑,回道:“放心。今天我什麼事都沒有。一定陪你好好玩玩,來吧!”說完他上前幾步,走到場中站定。
老頑童也不與他廢話。身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