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八個字?而現在聽到了心中又有些什麼感想?
那楊過是何等聰明之人?一聽到武敦儒如此向自己詢問,話中的用意哪還有不知的道理?但楊過早已發誓終身與小龍女相守,雖明知自己對一些女子確有所虧欠,卻也無計可施。便苦笑著向武敦儒反問,問武敦儒此事該如何解決?
當下武敦儒就給楊過出了一個主意,道是楊過大可與小龍女繼續終身相守,矢志不二。但與其看著那幾位姑娘為情所困孤苦一生,倒不如把她們邀到身邊,比臨而居引為友朋,左右那幾位姑娘也都不是看重那些虛禮名分之人,也都不是看重……之人,只要讓她們心有所慰,只要讓她們時時可以見到楊大哥,想來她們也都會心滿意足,否則……
聽武敦儒出了這麼個主意,楊過一時間還真有些拿不定主意,直到武敦儒又點出了公孫綠萼當年甘為情死,程英與陸無雙一往深情,楊過想了再想終於決定就依這個辦法來,這也是此時程陸二女出現在終南山的由來
十九 先機
“數年不見,武大哥仍舊風采依舊,今日怎有興致到這終南山來了?”陸無雙提著三隻野兔,迎面走過來問道。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彼此彼此,程陸二位姑娘又何嘗不是風姿如昔?這次我過來是找楊兄談些事情,剛要下湖二位姑娘就過來了。”
溫柔一笑,程英在旁介面道:“武大哥不用下湖了,大哥大嫂此時應該在後山呢!武大哥若是下湖進去怕還要白走一趟,走吧!武大哥和三位嫂嫂先到我姐妹的陋室小坐,大哥大嫂應該正在那裡。”
武敦儒夫婦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當下一行人說說笑笑往程英陸無雙的居所行去,繞過碧湖穿過石林,不多時就到了位與古墓左邊的一片山谷,遠遠也看到了那座依江南風物所建的院套。
這片山谷看上去約有百十傾大,谷中四處生滿了茂盛的野草繁花,時而帶起陣陣草木清香,空中也不時可見群群雪白的玉蜂,在那谷中的繁盛花叢中飛起落下,忙碌採蜜。而在向陽一方,以山石壘出四面院牆,柏木搭建的幾座小樓,加上院中圈圍的兩株粗柏,精心栽種的一片花圃,樹下拙樸的石桌石礅,這一切便構成了眼前這座拙樸又見真趣的江南小院。
推開那不算很大的院門,陸無雙不等進門便脆聲招呼道:“萼妹,今天我們有貴客到了,大哥大嫂過來了沒有?”
“我們來了,是哪位貴客到了?”隨著這個清亮的聲音回問,從正中一座小樓中便走出了兩個人,青衫飄灑白衣脫塵。正是那久違了的楊過與小龍女。
“是我們。”武敦儒抬步進了院中。朗聲說道。
“敦儒兄!”、“師姐!”一見武敦儒幾人進院,楊過與小龍女不由得同都欣然招呼急步前迎。兩方彼此迎上,自然還要客氣寒暄一番。隨之楊過夫婦抬手肅客,一行人便進了那木樓大廳分賓主落坐。
“武大哥請,三位嫂嫂請。”待武敦儒四人進廳落坐後,自左邊木樓中便走來一位手端托盤的秀美女子,行到武敦儒幾人身前逐次給他們上差,卻是那公孫綠萼,她也被楊過邀到了終南山上,與程英陸無雙同居一處。
待武敦儒幾人謝過公孫綠萼品了口清茶後,楊過才又言道:“當年慕容山莊一別,算起來我與敦儒兄已有十幾年沒見。三年前我路經江南也曾到燕子鎢拜訪,但卻無緣晤面,只聽說敦儒兄近些年都在泉州造船行商,已在福建創下好大一片基業,想敦儒兄大才真個讓楊過好生佩服。”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楊兄謬讚了,區區商賈小技不值一提,你我相交已久。我也就不與楊兄客套了,請問楊兄可收到了郭大俠與我師孃發出的英雄貼嗎?”
點了點頭,楊過道:“收到了,數日前刖剛有一名丐幫七袋弟子來過,送來了郭伯伯的英雄貼,道是蒙古人也大舉來犯襄陽,邀我於三月十五日之前抵達襄陽,共議抗蒙之事。怎麼?敦儒兄是為此而來?此事莫非與敦儒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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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一擺,武敦儒道:“楊兄誤會了,此事與我並無掛礙。只是在楊兄去襄陽之前,我想邀楊兄陪我先下山一趟去找個人。”
“哦?去找誰?”楊過疑惑地問道。
“老頑童,我要請楊兄陪我去見……”當下武敦儒便與楊過說了此來的用意,商量起他們去見老頑童的事情不提。
時日飛快,不覺間已入三月,早在十餘日前郭芙等三姐妹就已送完請貼平安返回襄陽,並沒有如原著一般在中途遇到楊過,自然郭襄